似水浮沉间,秦嘉愉悦地嘤咛,情不自禁迎合他热情洋溢的吻。忽然,门外响起一道敲门声,管家叫他们去吃宵夜。
被打断的男人没好气地抬头,压着沙哑的声音回了句“不饿”。
管家随即离开。
柔软的大床里,秦嘉眨着水涟涟的杏眸,糯声问他:“你真不饿?”
陆廷洲拂开她微湿的发,“你饿?我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飞机上吃过。”秦嘉说着歪过头,手握成空拳放在唇边,隐忍地哼了声,声音娇软甜腻,完全不像她平时的风格。
两人就这么说起话来。
过了一会儿,秦嘉捏他的手心,“陆廷洲,你别光顾着说话啊。”
陆廷洲低笑一声,“遵命。”
外面是黑沉沉的夜,寒风呼啸,一派肃杀。房里宛若盛夏,露水缀新荷,娇花徐徐盛放,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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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秦嘉回自己家。
沈雨舒刚好结束工作放年假,秦墨录制完卫视春晚回来。
三人聚在一块吃饭,沈雨舒忽然说:“嘉嘉,小墨,你们爸爸后天回来,你们俩做好心理准备。”
秦嘉淡淡地“嗯”了声。
比起她,秦墨的反应更强烈,他放下筷子,沉默了好一阵。
“妈,你还离婚吗?”
沈雨舒静了一瞬,怅然道:“我跟你爸适合做普通朋友,不适合当夫妻。”
她性子傲,他也倔,两个刺猬只有互相伤害的份儿。即使一时低头,退步忍让,时间久了,矛盾依然越积越大。
但普通朋友、泛泛之交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俩都是讲情义的人,只谈交情、做生意,反而和谐。
“他这两年调养身体,脾性改了不少,等处理完离婚事宜,分割完财产,他会去海外分公司常驻。”
“所以,你们俩不需要紧张,也不需要害怕,你们的生活照旧。”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墨苦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母亲一眼,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