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双眉一抬,“徐三公子要锦安姑娘给你绣荷包?你就不怕霍家知晓此事?锦安姑娘绣的荷包,你以为谁都能要?更何况自古女子给男子绣荷包皆是……”
他刻意顿住,又冲着宋锦安笑了笑。可等再看向徐尘散时,一张脸又在刹那间冷若寒冰。
刘慎低声威胁:“你若是敢要,回去我就同徐将军说此事,到时且看他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徐尘散嘴角一抽。
实在不解,霍家怎么偏偏就派来一个能压制他们的呢?
好不容易才讨要一个荷包,如今可倒好,刘慎这般一说,他哪里还敢要?
“不要就不要。”徐尘散小声嘟囔。
刘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却不曾留意霍无妄始终盯着他手中的荷包,眸底暗色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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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派来的人既是到了,众人自是不能在福鹿县久留,也该启程前往霖州。
但临走之前,宋锦安却还有一事要做——
大摆筵席,宴请福鹿县的百姓。
此事花不了几个银子,又定于明日,众人自是愿意多留一日。随即宋锦安便安排徐尘散前去将福家酒楼,将此事与那掌柜的定下。而宋锦安一行人,也去挨家挨户的将此事告知福鹿县的百姓。
直到天色渐晚,霍无妄才带着刘慎一行人去了鹿林客栈。
但才刚进去就碰上了陈亭!
陈亭看到霍无妄时,就吓得接连后退。
他们本就打不过霍无妄,如今霍无妄还带来这么多人,陈亭又怎会不怕?
但他越是如此,刘慎就越是笃定此人有事。偏头看向一脸淡然的霍无妄,低声问:“你与此人认识?”
“认识。”霍无妄冷漠的看着陈亭跑上二楼,“他曾多次带人前来对我动手,但最后都落荒而逃。”
“对你动手?”刘慎眉心一拧,“这怎么成?霍家人可不能就这么被欺负了!”
他轻轻抬手,冲着身后之人挥了下。
刹那间,十几人冲上二楼!
刘慎道:“出门前,将军还曾特意叮嘱,要我看着你,免得你惹出事来。但若是有人欺负你,也决不能忍气吞声,霍家人可没那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