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好!大哥且说说,那下毒杀害无弟的宫人,是不是你的人?!你是否囚禁了她的父亲?!”
大皇子:“我怎会囚禁她的父亲?!”
“启禀陛下,皇城司在运往城西的茶车上,找到了一具死尸,经查验得知,此人正是柳如烟的父亲:柳云海。”
来的是皇城司首领穆亭风。
“陛下,经过盘查,那运送死尸之人,是大皇子府上的马夫。”
二皇子哈哈冷笑,“大哥,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皇子心神一震,他的身子因为恐惧明显晃动了一下。
二皇子乘胜追击,他道:“大哥用那柳云海威胁,唆使那宫女给五弟下毒!”他指向那瘸子,怒道:“而后又杀了我府上的管家,教唆这瘸子诬陷于我!大哥,你好歹毒的心肠!”
大皇子:“父皇,儿臣冤枉!这都是下人们做的事,儿臣实在不知啊!”
那马夫道:“是奴才和柳云海有私仇,故而杀害了他,又借大皇子之势,抢夺了茶夫的车辆,将柳云海尸首运出城外。”
“陛下,对于此事,大皇子全然不知情啊!”
皇上:“如此说来,柳云海此前是囚禁在大皇子府上了?!”
皇上说话不紧不慢,威严十足,那马夫不再狡辩,只是默认,“这一切都是奴才的罪过,是奴才狗仗人势,奴才死不足惜,与大皇子绝无干系,请陛下明鉴!”
事已至此,根本无足抵赖。仅凭马夫两句轻飘飘的言语,不足以洗脱大皇子的嫌疑。
二皇子请命道:“如今真相已水落石出,还请陛下为儿臣做主啊!”
皇上发话,问道:“谢瑾之呢?!”
“朕让他查个案子,就是这般查的?!朕看他这个刑部侍郎也不必做了。”
“陛下息怒,谢大人来了,在门外求见。”太监总管常公公在一旁安抚道。
谢瑾之从殿外偏行而来。
皇上看到他那副病怏怏的样子,想到他体弱多病,方才丧妻,便也放宽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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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之跪下,拜道:“微臣谢瑾之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不耐道:“起来吧。”
随即问道:“朕命你查案,如今人都闹在朕跟前了,你查到了什么?”
谢瑾之连忙下跪道:“此案牵涉甚广,微臣还没有查明白,请陛下恕罪。”
皇上:“牵涉甚广,大皇子和二皇子都牵涉其案,如今没个决断,你如何看?”
谢瑾之故作惶恐道:“按照柳如烟的供词,大皇子与此案有关,但柳如烟与二皇子似乎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二皇子看了一眼谢瑾之,怒道:“我能与她有什么关系?!”
“听闻二皇子府上有一美妇,年三十,名唤紫芳,是柳如烟的生母。”
二皇子震惊:“什么?!”
谢瑾之接道:“据紫芳所言,二皇子常以其性命与柳如烟交涉,让她做一些不可为之事。”
皇上:“这样说来,二皇子也与柳如烟有往来?”
谢瑾之回道:“如今,柳如烟畏罪自杀,大皇子府上的柳云海和二皇子府上涉事的管家已死,此案恐怕一时难以查清。”
他又道:“五皇子卧病在床,还没有清醒的迹象,臣建议,在此案查明之前,还是先请大皇子和二皇子远离明月宫,莫要再亲近五皇子。”
谢瑾之如此说,是将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与此案捆绑,也是在点陛下,监禁大皇子和二皇子。
皇上萧凤鸣:“传旨,大皇子和二皇子疑陷害皇子,着削去朝中一切职务,免三年俸禄,监禁府中,待查明此案,再行定夺!”
大皇子和二皇子双双痛哭:“父皇,儿臣冤枉啊!”
“都下去吧!瑾之务必尽快查明此案,还二位皇子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