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除了大人,难道还会有人知道这屋子吗?”
是了,除了他,还会有谁能进入她的闺房?
谢瑾之听她言语,勾了勾唇角。
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让他开始警惕,他别扭地问道:“那顾怀安呢?他可曾来过?”
苏文挽面色一沉。
虽说她现在的身份是个男子,但实际上与顾怀安还有男女之别。
如此狭小的空间,仅足二人安放之地,她又怎么可能会带顾怀安进来。
即使她带顾怀安进来,顾怀安也一定念及她的女子的面子,不会轻易进入。
她冷淡地回应道:“没有。”
“谢大人,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她本想加个“闯”字,以显示他的无礼之处,但念及日后还有求于人,故而作罢。
谢瑾之听后,却眉目飞扬,“真的只有我吗?”
“嗯,也只会是我。”他喃喃自语,似乎还因此有些得意。
苏文挽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
忽然,她又恍然大悟,必然是因为谢瑾之那该死的占有欲。
此刻,他明知陆绣郎为男子,却有心招惹,像他这般偏执的人,对自己看上的猎物怎么可能容许他人沾染?
苏文挽凝着他皎洁的脖颈,在内心思索。
谢瑾之又开口道:“我在东市有处院子,离你这边只有不到千步之行,不如你住到那里,如何?”
“我不常在江南,以后那院子就归到你门下,我已承包朝廷,就当是本官替圣上送给陆绣郎的见面礼,如何?”
“御赐之物,你可不能拒绝。”
他多想说一句,他也是她御赐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