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日还是别人的妻子,晚上便勾搭了前夫的兄长,巨大的耻意缠绕在她的心间,一时上头便推拒了起来。
衣衫挂在了肩头,双肩白的晃眼,银雪般美丽,发簪早已落地,青丝泄了满枕,抹胸在拉扯间下滑,春色颤颤,勾起无限美好。
颜韶筠骤然被打搅,并无不悦,脾气极好的罩在上方,垂眸淡淡的瞧着她,孟禾鸢被盯得背后发寒,怯怯的问:“可以吗?”
颜韶筠强势的捏着她的后颈,低哑道:“不可以。”,随即覆身,他牵引着她,安抚着她,孟禾鸢眼尾氲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忽的间,脑袋不小心磕在了床头,痛的她直打转,而后便被颜韶筠揉了揉又吹了吹。
红梅覆上了白雪,颤颤巍巍的开在了枝头,白雪化作水意,缓缓滴落。
泪意沾湿了枕际,屋内响起嘤嘤呜呜的哭声,夹杂着狂风暴雨、杂乱无章的暧昧声响。
孟禾鸢朦胧的想,她真是被他谦和如玉的皮子蒙骗了,昏睡过去之际,熟悉的、经历了一整夜的感觉又如潮水般侵袭。
晨暮时分,冰天雪地覆盖了这一桩小院子,屋外实在冷,屋内却燃了四五个火盆,热意翻滚。
孟禾鸢醒时是被冷醒的,浑身都泛着酸意,尤其是小腹,跟被碾过一般,痛的她皱了皱眉,下一瞬便被感受到了熟悉之意,她抬眸望去,床榻边颜韶筠只着松垮亵衣,正在一本正经的掀开被子研究着什么。
“你……你做什么。”嗓音间的哑意吓了她一跳,忍不住清了清喉咙。
颜韶筠凑过来吻了吻她的鬓边,轻咬耳垂,嗓音低哑:“破皮了。”
孟禾鸢:“……”
巨大的热意席卷而来,她的颊边瞬时红成了屋外的梅花,点缀在枝头,艳若春华。
颜韶筠这厮又翻新了她的底线,颠覆了她过往十九年的礼仪规矩。
孟禾鸢推开了他的头,别开脸,轻咬下唇,双颊已是飞霞而上,偏生一片香肩晃在颜韶筠眼前,上面印着点点痕迹,颜韶筠覆了上去,薄唇印在了她的耳廓处。
她羞恼的模样,愉悦了颜韶筠,掌心满手滑腻,她轻颤落泪的模样反倒是催生了他的蹂躏欲,这样一个宝贝,叫他发现了,占有了。
木已成舟,孟禾鸢再不能回头,巨大的不安全感席卷了她:“你……你真的能帮我吗?”她不确定的又问道。
颜韶筠长臂一伸,把人翻了过来,同他面面相对,故意冷声:“除了信我,你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