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身后的椅子,向后退了两步。
“乐余的股价持续下跌,资源外流,你真当全是你那群没脑子的亲故的锅吗?”
李恒红着眼看向他,怒火几近溢出来。
邹渚清笑了:“放眼娱乐行业的后起之秀,李总这么敏锐的眼光,看不出端倪吗?”
“文清……文清……”李恒将这两个字在嘴里碾了几遍,“它和你有关?”
文清四处抢占乐余的资源,李恒当然清楚。
娱乐圈每年新起的娱乐巨头有那么多,李恒未必都能放在眼里,可文清不一样。
它似乎对拓展自己的市场没兴趣,投资很随意,并不具备极强的商业性,但偏偏却针对乐余到了极点。
而文清背后的资本力量似乎也不小,还涉及海外,并不是李恒能轻易摸清的,他在文清这里吃的亏不小。
他千算万算没能算到文清和邹渚清还有联系。
“不……不是你。”他定定看着邹渚清。邹渚清不可能有这样的资本,这样的能耐。
那会是谁?
一道念想划过,李恒忽然就明白了。
他有些疯癫地笑出声:“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当年我要彻底封杀你,那群草包一个两个拦着我,说什么有别家的太子进了医院不要命了也要在酒桌上立态保你,我当是谁,原来是你那个小男友。”
邹渚清只觉得心脏一紧,他强压怒火,冷冷道:“我只把话放在这儿,如果文清和我手里的这些东西还拦不下你,那你尽管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和你死磕到底。”
说完,他看也没看李恒一眼,转身推门,走出了压抑的房间。门外,季明珠一见他出来,立刻站了起身。
“怎么这么久?他怎么说?结果是好还是坏?”
邹渚清摇了摇头,示意她这不是聊天的地方。
季明珠也稍稍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跟着邹渚清往外走。
“之后怎么安排?”她问道。
“一会儿上车联系裴文曜,我还有些事情要和他商量。”
季明珠应了声:“还有吗?”
“买票飞洛杉矶,越快越好。”
他现在只想要见到周弑青。
特别、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