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胡思乱想,一隅哥哥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他怎么能想这种事?
嗯,都怪裳意,他的好朋友裳意总在他耳边说,做那种事多快乐,像在天上飞、水中荡,如果这辈子没有做过就是白活一趟。
真的有那么快乐吗?一隅哥哥有做过吗?
偏安安整个脑袋晕乎乎,脸色也越来越热。眼睛偷瞄沈一隅下半身,有种奇异的感觉从心脏处向四周扩散。
正当安安含羞的眸子更加认真去瞧沈一隅腹部连接大腿根那个特殊的局部时,忽听脚步移动的声音。
偏安安:“小心!前面有东西!”
偏安安急忙跑到沈一隅跟前,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小声埋怨:“你怎么不吭一声就起身呢,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沈一隅嗤笑一声:“我可不敢劳驾本是佣人却像主人的偏少爷!”
干嘛这么讽刺人,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偏安安不满道:“明明一隅哥哥才是安安的主人,让安安走安安就走,让安安来安安就来,现在又这样说安安,安安哪里又让你不满意了?”
沈一隅气结:“敢顶嘴?”
偏安安扁嘴巴:“安安没有……”
“你!”沈一隅气得握紧拳头。如果眼睛能看得见的话,他一定朝偏安安的嘴巴掐去,用拇指与食指顶着他脆弱的下巴,让他再也合不上那动不动撒娇、动不动不听话的嘴。
但是,沈一隅无法实施他自以为的教训大计,再加上他强烈的上厕所欲|望,只能以肮脏的想法侮辱他:“不准离开,扶着它!”
偏安安:“……你确定?”
偏安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还臆想着他那里的尺寸,现在他竟让他……上手!
沈一隅邪恶一笑:“怎么,怕了?”
呵!终于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是什么了吧!对,我就是让你看男人那玩意儿!脏了你的眼睛,污了你的心灵!
看你以后还敢私自旷工吗?
沈一隅陷入沾沾自喜里,殊不知偏安安确实脏了!
是激动的心被三原色里的纯黄色染了个通透!
偏安安小心地伸手去摸……
“唔!”
“嗯!”
两个不同的语气词同时在明亮的卫生间里响起,紧接着,偏安安就被一股大力甩在了洗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