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适合一个人自生自灭!”
偏安安:“不,你不是废物,我的生活也不能没有你,哥哥是我的全部,我说过我会陪着哥哥,哥哥,一会儿你跟我下楼吧,我在客厅喂你吃饭好不好……”
沈一隅:“不去!”
下意识拒绝,阴沉冷漠。
偏安安小声诱哄:“哥哥,我们去吧,客厅有很大的沙发,我好喜欢你买的那张沙发哦,沙发好宽又好柔软,我们坐在上面一边吃饭一边晒太阳好不好……”
偏安安私心不仅是让沈一隅下楼,还要让他去见光。
藏在深处的黑暗只有见光才能被晾晒。
一隅哥哥太冷了,他需要阳光,需要在阳光之下抚平身心的创伤。
提到阳光,沈一隅更加排斥:“不去!”
他畏惧光,因为看不见光。
一个瞎子看不见光与颜色,那么外面的世界对他有什么用处。
他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躲在深暗古井里,独自抑郁终生。
偏安安感受到从沈一隅身上流露出来的巨大悲伤,心疼得厉害。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很难受,但毕竟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一隅哥哥是天才英才,为医疗事业奋斗并以之为人生信仰的能才专才,但天不遂人愿,他在中途遭此重伤,也许以后他都要与他所热爱的事业无缘了,这何其遗憾,他怎能不愤恨极端!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壮志未酬远比风霜雨雪里的旅人更加落寞孤单。
偏安安无限怜惜也无限痛惜,他抱住沈一隅,再一次用全部的热柔柔安慰:“哥哥,不要怕它,不要怕光,它很温暖,它能带给你幸福,我们一起面对它好不好,我们一起晒太阳……”
沈一隅伸手把人往自己胸口用力压去,他摸着这唯一的温暖好像犯了毒瘾的鬼得到了世上最解救的药。
“偏安安,你跑不掉的……”他头抵在偏安安脸侧,猛吸噬着他脖颈处身体里的馨香,霸道嘶哑地宣告。
偏安安半眯着眼睛,决定使用裳意之前的建议,他说他舌头好粉好嫩,如果用它舔一隅哥哥的喉结……他会答应出去晒太阳的吧……
偏安安转头,倾身,吐半截桃粉……
沈一隅喉结一热,身子顿僵,电光火石间,把人整个托起,深深吻了下去。
昨夜那种熟悉并迷恋的滋味再次在他脑海炸迸,细细如麻的舒痒传过中枢,漫过胸腔,转移腹部,之后身体每个部位与细胞全部复活,胀满,充盈,让他犹如躺在白云上,棉花间,无间快乐中。
好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