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孟知听到“娃娃亲”三个字,更来气,吼道:“我可忘不了当时偏致远是怎么欺骗我的,如果是偏家女儿偏静静也就罢了,可他女儿背信弃义,爱上了别人,要不是当时那偏安安说自己擅长伺候人,我怎么可能答应他照顾一隅,现在好了,人是伺候好了,可把人心也带走了……”
沈孟知转头对沈一隅说:“我绝不答应你与偏安安在一起!!”
又说:“我现在提起偏家,我就生气!!”
沈母:“好了好了,生气生气就知道生气,你忘了你心脏不好,消停点吧,别人安安好歹是救儿子的人。”
沈孟知:“救,是能救到床上去吗,他可是男孩子!!!”
“砰!!”一声大响。
沈母与沈父看见儿子沈一隅的所为,停止了争吵。
沈一隅把水果盘重重摔在地上,眼神幽暗,冷声道:“说够了没?”
“嗯?说够安安了没?!”质问。
沈孟知跳脚:“沈一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沈一隅冷笑:“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听着恶心!!”
“你说什么?”沈孟知反问。
沈一隅:“我说,你不配说安安!”
你,连敬语都没有了。
沈孟知指着儿子:“沈一隅,我是你父亲,谁教你这么没礼貌的,是不是那个安安,一定是他,他不仅蛊惑了你,还传染了你没有礼貌的行为,我告诉你沈一隅,你趁早给我忘记他,否则,否则……”
“咳咳……”
沈孟知忽然咳嗽起来。
沈母担忧道:“你少说点吧。安安不是那样的人!”
沈孟知看着自己的妻子,喘着气说:“连你,你也被他迷惑了是吗?可见他就是个狐媚子,我们沈家断不可容他!”
“砰!”沈一隅又砸了一个茶杯。
沈孟知一看是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青花瓷杯,一口气上不来,再次剧烈咳嗽。
他捂着胸口,指着沈一隅,说:“你,我看你魔怔了!”
沈一隅:“我确实魔怔了!”
“父亲!”
他唤了沈孟知一声,问:“我摔了您心爱之物心里好受吗?”
自问自答道:“看您这般模样便知一定不好受吧,不好受就对了,因为安安也是我的心爱之人,您自私地阻止我俩相爱,还当着我的面说安安不是,您说,我心里好受吗?我比您心里还要疼痛百倍!
茶杯是死物,可安安是我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