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小酿不否认，也不承认，任男人打他。

封严恼怒，扔掉手中的烟。

狠狠顶上去……

……

过后，封严敞着裤口，又从自己西装外套拿了一支烟出来。

他靠在画案上，看着没有自己命令依然趴着的春小酿，毫无感情地说：“既然勾引了，就要勾引到手。”

春小酿回头，问：“你不介意？”

封严冷呵一声，嘲讽：“介意，你吗，你觉得你配？”

春小酿自讨苦吃，暗暗咽下苦涩，说：“我要勾引景夜。”

“我要从景夜这里得到天下无裳的入场卷。”

封严道：“那你可要好好做几件衣服了，听说夏裳意与偏安安准备了好久。”

春小酿：“我也会努力。”

封严：“不仅只是努力，我要你继续抄袭他们的衣服。”

“抄袭不了的，目前我根本进不去他们工作室。”

“那就比赛时，抄袭。”

“我要你不让夏裳意好过。”封严冷漠地说。

春小酿：“我要钱。”

封严：“好。”

“事情办妥了，我会给你很多钱。”

春小酿默默地在心里问：“没有爱吗……”

没有爱吧。

他们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交易。

春小酿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对夏裳意那么恨？！”

封严勾勾唇，掐灭手中的烟。然后扣好腰带，走了出去。

临走前说了一句：“做好自己的事，我的事，少问。”

冷漠无情。

来他春小酿这边，一边纾解欲望，一边下达命令。

这就是他与封严的关系。

春小酿哈哈大笑。

今天两个男人都对他不屑一顾。

一个把他当作替身，一个把他当作工具。

他在他们面前没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