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言如果要出去,所面对人比歌剧院内多得多,情绪更为复杂,而且他们不像学生这样单纯,很有可能对黎言言抱有危险的想法。
到时候黎言言疼痛的次数可能比现在更多……
白雪霜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好吧,你先回去。”
黎言言下意识地问:“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白雪霜:“一起回去很奇怪。”
黎言言刚想问有什么奇怪的,三楼外面就他们两个人,遇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但是白雪霜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黎言言只好说:“好吧,我先回去。”
“还有一点。”白雪霜在黎言言快要出门的时候喊住他,“你最好尽快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黎言言这次没有问为什么,抱着白雪霜说什么都是对的的想法下,他郑重地点头:“我会和哥哥说。”
说完后,他灵巧地推开房门离开了。
这次的彩排没让他换上裙子,所以黎言言可以自由地跑来跑去。
等人离开后,白雪霜才慢慢伸出包裹着手帕的右手,从房间的角落拉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小瓶西医院里才有的酒精,将手指上凝固的液体全都擦掉。
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冷静地处理好伤口,用了味道很淡的外伤药。他在包扎与不包扎之间犹豫了一下。
如果包扎,包扎的纱布会很明显,一定会引来黎言言的询问。
不包扎又很容易被看出伤口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的。
他总不至于咬自己这么深……
白雪霜还是决定包扎起来。
他扯了一段纱布,将手指细致地包裹起来,才慢吞吞地回到彩排间。
“老大,您总算来了。”导演看到他进来,阴阳怪气地说,“你的饭还在热着。”
白雪霜微微点了点头,冷淡地走到壁炉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