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停。
他甚至想,就在这里, 和她做/爱做到死。
在她的身体里待到永远。
江驰紧紧抱住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切切实实的感受。
她还在他身边。
她还是他的。
一晚, 江驰都没有阖眼,眼眸紧紧盯着她身上的每分每寸,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直到熬到天边泛白, 江驰双眼通红, 泛着淡淡的红血丝。
解荔闹钟响起的那一刻, 江驰极快地摁掉, 但仍旧挡不住幽幽转醒的解荔。
她迷蒙着睁开眼,持续了近一夜的奋战和在这狭小车厢里一睡, 解荔身上难受的厉害。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江驰,我还要赶飞机。”
江驰心里一颤,可情绪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失控, 昨晚他们不止在做,也互诉衷肠, 许多许多。
解荔说,她不是一去就不回了。
京市待得她很累,她想回家给奶奶和爸妈扫扫墓,陪伴一下他们,调节好心情就会回来。
解荔说,她好庆幸遇到了他,她爱他,他是她在京市的牵挂,只要他还要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她说,给她两个月时间。
那时候她哭的梨花带雨,话语柔柔弱弱,眸里含着满满的情意。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江驰信了。
他不止信了,还很心疼,他含着她的唇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他便不至于这样,患得患失,甚至产生了难以自控地阴暗想法。
解荔瘪着嘴,抱着他的脖颈哭的娇娇的,“我以为您心里没有我,我以为...”
她话音逐渐艰涩,“以为我在哪对您来说都无所谓。”
该怎么形容江驰那时的心情呢。
酸爽感从他的心脏处蔓延很快通畅到四肢百骸,他的骨骼都在打着颤。
江驰面对她时,绝非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点理由他全部能理解。
两个月。
时间是有点久。
可他愿意给解荔这点时间去恢复,去调整,他也正好借着这个时间,好好整治整治京市这个圈子,保证她再回来时没有任何人可以碍她眼惹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