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昭昭问:宝贝,你和江驰还没断联吗?
江驰。
又是江驰。
只是看到这个名字,解荔就觉得心里一阵邪火在乱窜。
解荔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怎么了?
邵昭昭很快发来几段长语音,解荔越听脸色越黑,直到下车,她抑制不住地往前冲了两步,胃里翻江倒海,她扶着树干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邵昭昭说,昨天她和周学恺在聚会上碰面,从他身上套了不少八卦。
周学恺跟她吐槽江驰最近疯了,自己集团刚刚肃清完毕,就非要花精力去南城那个小城市整治别人。
邵昭昭问整谁,谁又惹到他了。
周学恺说你宝贝呗,还有你宝贝内青梅竹马,驰不舍得动解荔,就只能动她的竹马了。
周学恺还说,那人就是一在小城市开民宿和饭店的,驰使点绊子就给弄死了,搞不好荔的竹马要从小富变大负了。
解荔回家后便没能像之前一样,和邵昭昭时时互通消息。
邵昭昭也没想到,两人还这么牵扯着,当初分手时解荔还跟她报喜,说彻底掰了,现在怎么又闹成这样?
吐过一通,解荔的胃里终于好受了些,刚刚夏和光打电话来只说了她的事,关于他自己的却只字未提。
江驰对她的咖啡店已经如此,她不相信他还没给夏和光使绊子。
解荔将碎发拢到耳后,她的手轻颤着掏出手机,从黑名单里将江驰的号码放出来,随后拨过去。
那头很快接起。
解荔深吸一口气,她开门见山道:“江少,要怎么做您才能放过我。”
江驰极轻地笑了声,他似乎并没有察觉解荔语气中隐含的丝丝怒意,反而还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很久,解荔都没有回音。
江驰这才恢复了些正经,他无所谓地笑笑,“我们之间何至于用‘放过’这么严重的词。”
解荔尽力维持着语气的平和,“不然呢?您做过什么还需要我提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