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道一顿一顿的铃铛音由远及近传来。
解荔的眸里终于沾了些光亮,她有些疑惑,是暴富跑到二楼来了么?
它又长大了些,上下楼梯对它来说难度不大。
解荔起身,想围上浴巾去看看怎么回事。
打开浴室门,铃铛的声音突然消失。
解荔看着眼前赤/裸的男人微微抿唇,他的身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似是察觉到她的动静,江驰转过头来,随着他的动作,消失的铃铛音再次出现。
解荔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条微宽的黑丝带系在江驰白皙的脖颈上,一颗铜黄铃铛挂在丝带中间,随着他的动作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狗才系的铃铛。
解荔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狗系的铃铛居然会出现在江驰脖间,他真是疯了。
她后退的动作似乎惹得江驰不悦,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每走一步铃铛便清脆地响一声。
他上前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拉着她的手去触摸他脖间系着的铃铛,“你不喜欢么?”
随着他的声音,解荔依稀能感觉到他喉结的震颤。
解荔想缩回手,可江驰却紧紧握着,他的眸紧紧盯着她,透露着若有若无的疯狂,“你说过,爱我...”
“爱我的身体。”
那是在苏城时,解荔睡梦中迷糊说出的话,很可靠。
那时的他听了只觉愤怒,可现在的他却庆幸。
至少,还可以靠身体去求得她的原谅,求得她的目光。
他做不到,他不舍得,他不敢做他想法里的那些事。
他害怕惹得她更生气,她更加不理会他。
可反过来,江驰不介意解荔那样对他,只要她能够原谅他,不要再把他当空气,不要再对他冷冰冰,她可以随意地对待她喜爱的这具身体。
江驰渴望地望向她,“惩罚我,怎样都好,不要再这样对我。”
“要我跪着,也可以。”
解荔震惊地几乎要说不出话,江驰真是疯了。
真是疯了。
她甩开手,眉头皱着,“江驰,你还要不要脸?”
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江驰发自内心地笑了声。
她今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终于不再把他当空气了么。
果然有用。
他俯身吻着她,抱着她到床上,嘴上说着可怜话,“求你,只要别这样对我,宝宝。”
他是真难受极了,他迫切地在她身上落下细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