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薇见时瑜的帽子因为塞得满满当当，好笑地把他帽子里的东西拿出了一些：“姨姨们喜欢你才给的，收着吧。但是糖不能多吃，吃了必须刷牙。”

“那我是不是很乖？”时瑜小朋友有急切地询问，似乎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乖。”姜芸薇把大部分东西捡出来放到一旁，才牵过时瑜的手：“走，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上是姜芸薇自己开的车，到家里时，时璟已经结束工作回家，正在厨房里做晚餐。

“我们回来了。”姜芸薇开门后冲屋内叫了一声，她正准备去拿拖鞋却发现时瑜更快地把拖鞋放到了她面前。

时瑜小朋友蹲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姜芸薇：“妈咪，换鞋。”

姜芸薇顺手摸了一把时瑜的脑袋：“谢谢小鱼崽。”

时瑜小朋友不想听谢谢，只是昂着头，讨好地询问：“那妈咪，你觉得我乖吗？”

姜芸薇不明白时瑜为什么这么在意乖不乖这个问题，但还是认真地夸奖：“乖乖乖。我们小鱼崽今天特别乖。”

时瑜小朋友高兴了，快速换好鞋后，直接跑进了厨房，不知道和时璟说了些什么，出来的时候又给姜芸薇倒了一杯水。

时瑜小朋友端着水杯，朝姜芸薇走去。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过去。

“妈咪，喝水。”

姜芸薇今天出席活动，穿着高跟鞋站了好几个小时，脚疼得厉害，见时瑜小心翼翼举着一杯水朝她走来，连忙伸手去接。

水杯里的水倒得满满当当，似乎怕水太少，不够表达自己的心意。

姜芸薇不怎么渴，接过水杯后，意思性地喝了两口就放在茶几上：“谢谢小鱼崽。”

时瑜小朋友笑眯了眼：“不谢，不谢。妈咪觉得我乖就好。”

从今天开始，时瑜这话已经问了不下五遍，姜芸薇也渐渐发现反常，起了疑心。

她拉过时瑜的手，语气尽量做到和蔼：“小鱼崽，你老实和妈咪说，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你现在老实和妈咪说，妈咪不生气。”

不怪姜芸薇这样问，时瑜是有过这样先例的。

有一次时瑜把时璟的奖杯当玩具玩，还不小心打碎了。可他聪明，立马把奶茶抱到案发现场，当替罪羊。等姜芸薇听到声响赶过来的时候，他就说是奶茶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