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宏点点头,和娄德山目光交流一下后,笑着和我说道。
“青林,我们来的仓促,你这准备的挺到位。啥也不说了,我们心里有数。”
知风和吴心语开始上茶,金志强起身说道。
“片子有场夜戏我得过去一下,两位贵人先坐,不能相陪,实在是抱歉。”
娄德山欠身笑道。“你忙你的,本来想过去参观拍片,岁数大了舟车劳顿,就不去打扰你们了。”
赵天宏也笑着说道。“金老弟是能人啊,既是头单知客,手里还有这么大片子拍摄,明天去看看。”
金志强去忙,我们喝茶聊天。娄德山提起他那个厂子。语气有点神秘的说道。
“说来挺有意思,那次你看过后,不到一个月就又接了几个大单。
你说的翻十倍的事准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功劳。”
吴心语好奇,问道。“娄老板说的什么,我挺感兴趣的。”
赵天宏就把黄皮子搬家的事说了一下,吴心语头次听到,低声一个劲的惊呼不已。
这时响起手机铃声,娄德山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拿起手机看看,想想接了起来。
他嗯啊几声,听了有一会问我道。
“青林老弟,怕要麻烦你了。我那个大孙子不知怎么了,今天出去一趟回来就哭闹不休,怎么哄也安静不下来。你看……”
他说的诚挚认真,面上透出一丝焦虑。
我说道。“小孩子干净,怕是撞了邪,处理下就好。”
娄德山说道。“家里认识个民间高人,可巧有事出去不在家。他会拘魂马,有他出手分分钟就好。”
我笑着说道。“拘魂马解决这类事绝对没问题。远水解不了近渴,孩子父亲在家吧,这样,我出个主意,你可以试试。”
娄德山点头道。“我儿子就在边上,青林,我听你的。”
我说道。“孩子父亲平时扎皮带吧,让他把皮带解下来。
皮带扣朝上,整条皮带压到孩子睡觉用的小枕头上,皮带头在枕头左侧,小枕头放在孩子头顶上方。”
娄德山听完,马上用手机吩咐儿子照办,没等撂下手机,那边传来消息,孩子马上安静下来,也不哭闹了。
娄德山连连称奇,禁不住叫绝道。
“青林,你这大师真不是白叫的,立竿见影,我是真的服了。”
我笑着解释道。“一般小孩子受到惊吓,只不过是沾染了些邪气,只要用皮带压惊就行。
再严重一点的,可以让孩子的父母或者爷爷奶奶去家里大门口,大声呼喊孩子的名字就能解决问题。
拘魂马有些钢硬,效果是不错,但需要专业些的人做才有用处。”
赵天宏称赞道。“听你一说,我长了见识。
青林,在外边贴小儿夜哭的纸条,也是这个道理吧。”
我说道。“天宏大哥说的是夜哭郎,指的咱们民间俗称,有些小孩子一到夜里就爱哭闹。
老辈人讲,把顺口溜写到纸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贴到街头路口,交通要道的地方,就能解决问题。
这顺口溜是。“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写在纸上,帖在大街上让路过的行人念三遍,孩子就不会再啼哭了。
看起来有点迷信的成分,实际很有道理,小孩子气息弱,大人阳气旺盛,通过这种办法把邪气驱散,自然会有效果。”
听我说完,大家都一起笑了,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