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遇上同样躲出来的米悦。
“很不适应吧?”米悦看向镜子里的华棂,也没管人家回不回答,吐吐舌头道,“咱俩两个学生跟那些姐姐比,真是愣头青似的。”
但因为有某某人“女朋友”这层身份,她俩不需要主动交际,那些人精儿就上赶着来奉承。
“诶,你教教我怎么拒绝别人呗,她们老想加我微信,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摇头叹气,“早知道我一开始就也跟你一样,冷着脸,她们就不敢来了。”
米悦想找话题拉近关系,但华棂却没这意思。
她抽出纸巾擦手,头也没抬。
米悦再傻也知道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
华棂不想回包厢,干脆找了个僻静的安全通道记单词。
一门之隔,不时有人闹闹腾腾路过,她丝毫没有受影响。
闭着眼睛默记拼写的时候,突然有只手环住她的腰贴了上来。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悉数压制,然后抵在墙边吻住。
双手被他压在身后,她知道抵抗不了,干脆就懒得再费力气,任由他折腾。
可是直到唇瓣都快麻了,对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华棂费力偏开头,滚烫的吻顺势就落在她脸颊,然后是耳垂,脖颈。
如果不是身处黑暗里,她肌肤上的红痕就是“入室盗窃”的小贼留下的铁证。
“十分钟到了。”
她试图推人,没推动。
环保着腰的手越发紧了紧,对方很理所当然,“我攒了一个星期。”
华棂的眼皮被他亲得有点痒,烦得想扇他一巴掌,“之前没行使的权利作废。”
肖何踩着快要激怒对方的最后时间点,终于松开桎梏。
“算得太精了吧华老师。”肖何微微喘息,目光灼烫得很,“那看来我每天都得把福利用干净,不然太吃亏了。”
华棂用力擦了擦嘴巴,冷道:“闭嘴吧。”
-
华棂跟肖何回去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组里好几桌局,有唱歌的,桌游的,打牌的。
“肖少,来两局吗?”有几个在玩德/州/扑克,局开得很小,也就发点红包当添头。
肖何心情不错,干脆拉着华棂坐下:“会不会?你来玩两局,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