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棂紧抿着嘴,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下清醒没有?”
肖何捏着她手腕子按在门上摩挲,喉结动了动:“清醒不了。”
他俯身又要吻下来,门突然被敲响。
“华棂,你在吗?”是米悦的声音。
肖何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被迫张开的口腔被侵占掠夺,堵得她发不出声音。
“华棂,是睡了吗?”米悦继续敲门,“我看你今晚没吃多少东西,是不是来例假了?我带了暖宝宝。”
背抵冰凉实木门板,身前是滚烫的热吻,华棂陷在冰火两重天里近乎窒息。
“回答她啊。”肖何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喷吐在耳廓激起一阵酥麻。
华棂闭了闭眼,声音带着沙哑:“不用了,你回去……”
话音未落,肖何又咬住她的下唇,堵住半截话咽在喉头。
米悦似乎察觉到异样,:“好,那你早点休息。”
随着脚步声渐远,他的吻开始轻柔。发现华棂不再抗拒,这件亲密的事情仿佛成为了极乐,令他飘飘然。而就在精神放松的那一刻,唇瓣剧痛传来,血腥味霎时弥漫口腔。
华棂猛地推开他,眼底戾气横生:“滚。”
肖何擦了擦唇角的鲜血,盯着她笑:“早点睡。”
他从兜里掏出一只药盒。什么也没说,搁在桌上就走了。
将房门反锁,华棂躺回床上,延绵的坠痛还在继续。
从小到大,她就习惯忍耐疼痛,疼着疼着,身体自然而然产生抵抗力。
桌上当然有他带来的止疼片,可凡是药品都有依赖性,她不喜欢依赖,更不喜欢旁人伸过来的手。
痛苦会让人保持清醒,她睡不着,睁着眼看窗外,直到黎明破晓。
第15章 野餐
昨晚闹到凌晨,日上三竿,客厅还是静悄悄的。
纪郢洲晨跑回来,只有肖何起来了,正在煮咖啡。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很多时候自有默契。比如纪郢洲就绝对不会问肖何嘴上的伤哪里来的,反而说起别的。
“什么时候回去过年?”纪郢洲顺手拨了电话叫餐。
“再说吧,你呢?”肖何倒了杯咖啡递过去。
“今年估计还是出国,我爸大年三十赶不回来,先回京市接我妈一块儿走。”
肖何点头。
纪郢洲顿了顿,“老爷子没催你?”
肖何摇头:“怎么没催,电话都打到肖砚瑾那了。”
提到肖砚瑾,纪郢洲赶紧摆手:“你要不回去可千万别让我给你兜着,你姐的盘问我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