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下床去卫生间看,却发现自己只剩一条底裤,全身赤.裸着。
陈北默缓慢走过来,笑了笑,“邀请我一起去?”
阮橙:“......”
陈北默又刷新了她心里对不要脸的认知程度。
他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拿过自己的睡衣,套在她身上,弯着腰帮她扣上,还揉了揉她的后脑,“别着凉了。”
阮橙鼻尖萦绕着陈北默身上的那股清香,她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转身去了卫生间,可一迈开腿,还是觉得两边酸的不成样子。
她不自然的往前走,陈北默问,“老婆,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阮橙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就走了。
陈北默跟了上来,帮她挤好牙膏,想替她刷牙,但在阮橙的死亡注视下,他还是把牙刷递给她。
阮橙拿起牙刷,低着头摸了两下头发,陈北默眼疾手快的拿起一旁的头绳,帮她把头发绑头发,一个不成样子的低马尾。
扎了两次才成形,看着很乱,他站在一侧歪着头认真审视,“不太好,熟能生巧,下次一定给你扎的更漂亮。”
阮橙听不得熟能生巧四个字,嘴里的泡沫喷了出来,还咳嗽了两声。
陈北默接过她的漱口水,放到一边,又往她身边靠了靠,然后轻轻拍了拍,“怎么刷个牙还能呛到。”
还不是因为你!
阮橙推开他的手,“你快出去。”
又把他往外推,把卫生间的门锁了起来。
好一会,阮橙都没有听到陈北默的声音,以为他离开了。
她洗漱结束后,拉开门还看到陈北默双手环抱在胸口,朝自己望着。
阮橙顿了顿,没跟他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两人下楼,到了一楼的楼梯口,陈北默快步跟到她身边,直接把她的手牵起来,没等阮橙拒绝,他说,“外婆在下面,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
真是个两面派,阮橙在心里说,但还是任由他牵着自己。
至少在长辈面前演戏这件事情上,他做的很好。
阮橙还没下来,就又闻到一股中药味,心里警铃大作,昨晚陈北默做完两次后那个还没软,她是感受得到的。
太可怕了。
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再喝了。
只是走近,外婆看了眼陈北默,又拉着阮橙,饶有意味的说,“昨晚睡得好吗?”
阮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