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做的吗?实在是太巧妙了。”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抓起弗雷德的一只手仔细看了看,扔掉,又抓起乔治的手翻来覆去观摩了一番,“我们身上长的同样都是手,为什么我就做不到这点呢?”我故作嫉妒的对他们说。

可能是我活跃氛围的表演很成功,从刚刚开始就格外安静的双胞胎终于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不会做也没多大影响,反正这个都是要送给你的。”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真的要把它送给我吗?我还以为这是你们的新商品呢。”我瞪大了眼睛。

“嗯哼。”弗雷德说,“不过现在还是个半成品,我们还得多点加细节呢,对吧兄弟?”

“是啊兄弟。”乔治伸出一只手,绕过我的后背,同弗雷德默契的击掌对拳,“这比某些软趴趴的小纸鹤强得多,是吧?”

他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我懒得理会这种幼稚行为,抬手撑着两个人的肩膀、把自己从拥挤的沙发里向外拔了出去——就像从土地里拔出一个满是根须的的萝卜一样,非常费力。

我无视他俩哎呦哎呦假装叫疼的叫唤声,稳稳的让自己站在了暗红色地毯上。既然他们不肯先一步挪动自己,我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这之后我们三个跟来时一样,再次鬼鬼祟祟的离开有求必应屋,随后,我们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附近的走廊上互相告别。

我努力平复着心情往下走了几层——在确认双胞胎就算伸长了脖子也绝不会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之后,我捂住了开始散发高热的脸。

我敢肯定乔治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

论腿长和反应速度,我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双胞胎的对手,但我还是试探着在有求必应屋的门消失后对准他们两个脑袋一通乱揉——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没等我走完这截楼梯,我就被他们抓住了。

但这次我们没有坐在一张过度拥挤的沙发里,说话时鼻子不会再差点贴到对方的脸上,也没有昏暗的角落去隐藏我们任何的微表情和小动作——那对双胞胎的区别就是在这个瞬间里被展现出来的。

在弗雷德还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时,乔治已经像我的身体很烫手似的飞快的松开了我——因为种种这样的行为,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分得清他们两个了——等我抬眼看乔治的时候,他已经装模作样地扭过头去开始和弗雷德说话,但我仍然看见了他染上了红色的耳朵。

这场景,极其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