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驻地里,那些被宗家紧急聚集在一起的分家成员,尚有一战之力的守卫在地牢之外,而老弱妇孺全部被赶进了易守难攻的地牢内,作为宗家手中最后的人质。
“是火影大人!”
前来抵抗的分家明知自己不可能是村子的对手,但在宗家的命令与逼迫之下,还是强撑着恐惧摆出柔拳起手的招式。
根根藤蔓如毒蛇般破土而出,靠着白眼锐利的洞察力,这群分家接二连三的抢先出手,将藤曼统统击碎,但就算柱间不愿意伤害他们,有意控制力量,他们仍不可能是忍界之神的对手。
在千手柱间近乎无限的查克拉下,更多的树木藤蔓从地底狂涌而出,甚至将整个日向领地变做了一片丛林。
即便白眼能看穿它们的全部轨迹,但在这种级别的攻击下,这群日向分家也根本躲闪不了,再加上他们学不到只在宗家间秘传的回天,无法施展全面防御,仅仅几息之间,便被柱间温和而无情地一一擒获。
“日向天时,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被藤蔓捆起来的日向族人反倒松了口气,柱间果然并没有伤害他们,他知道日向天时在看,便高声呼喊到:
“不要再造无意义的杀孽了!”
“柱间大人,宗家向来尊敬您,村子的命令,日向一族向来是最服从的。”
看着被木遁变成森林的日向族地,前来交涉的宗家长老气愤的指责道:
“但您凭什么干涉日向一族的家事?当初您来邀请日向加入村子的时候,可是说好的绝不干涉家族内务,难道您要言而无信吗?”
面对长老的指责,柱间愣了下神,明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忍村,从一开始就是忍族间的联合,平民与平民忍者反倒是后来者。忍族自然拥有极大的自治权,这是最开始他拉人入伙时就商量好的。
村子与忍族之间,本就是极为暧昧模糊的地带,这自治权还是柱间当初亲口答应的,这样算下来,现在没理的反倒是柱间。
“啧!”
原本抱臂看戏的宇智波斑看着柱间这副呆傻样,极为不爽的啧了一声,他才懒得多费口舌,随手就把那冒头的宗家长老干脆利落地宰了。
“柱间,别和他废话。”
斑向来看不惯日向宗家和日向天时的所作所为,一族之长理应凭实力服众,而非用血脉和笼中鸟这种可笑的东西来控制族人。
宇智波和日向同为瞳术豪门,互相看不顺眼的历史已久,再加上琴真,还有那几个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找人的宇智波警员,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现在就只想揪出日向天时这个渣滓,将其活活揍死出气!
“别再靠近了!”
另一名宗家长老目睹这凶神恶煞的两尊杀神步步逼近之后,他厉声嘶吼,穷途末路之下,他反而放声大笑起来,空洞纯白的眼神中透露出癫狂的神色:
“你们也不想、地牢里的老人小孩和女人全死了吧?”
这样的威胁,对柱间和斑确实拥有奇效。尽管他们能在瞬息之间就干掉这些大放厥词的宗家长老,但也阻止不了地牢里正用白眼监视着这一切的日向天时,同时用笼中鸟咒杀一族的老弱妇孺。
这副画面说来可笑,日向一族的宗家竟然用自己族人的性命,反过来威胁他们这些所谓的外人。
斑的怒火一下子烧得更厉害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恶心家伙,才能发明出笼中鸟这样的咒印啊?
就在两方僵持之间,身穿警务部制服的宇智波冉突然冲出队伍,直直冲向日向那边。看到这个眼熟的白痴,斑心中怒火交织着无奈,险些就要将这个不计后果的蠢货抓回来。
“我是日向蓬的队友!”
看着这群被木遁捆起来日向分家,宇智波冉高举着一张勉强可以看出原型的画像,不死心地询问道:
“有没有人见过他,他到底去了哪里?”
画像映入眼帘,不仅树上挂着的分家成员瞪大了双眼,就连地牢中那些勉强维持警惕的日向分家,手中紧握的苦无也不禁滑落在地。
日向蓬,既是这场叛乱的源头,也是被杀害的众多分家之一,在此之前,他一直在警务部工作,和宇智波冉算是出生入死的搭档。
在整个日向一族,日向蓬与村子的联系最为紧密,也是最为信赖村子的人,他因此萌生出了自由的渴望,也一直坚信着村子能改变这扭曲的家族。
那样一个小太阳般的年轻人,他本不该这样玩笑般的死在族人的手中啊...
想起日向蓬,还有那些丧命的日向分家,在场沉默一片,不少分家甚至悲痛到直接垂下眼泪,本就微弱的战斗意志此刻几乎完全消失殆尽。
“宇智波的孩子,你别找了,他回不来了...”
“我呸!”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忍不住开口告诉宇智波冉,委婉地告诉他日向蓬已死的事实,但宇智波冉听不进去一点,他咆哮一声,眼里的勾玉写轮眼不断旋转,似乎有进一步融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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