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里奇坐在开了空调暖气的车里,嚼着太妃糖看那屋子被用力甩上的大门,她离开前离圣诞节还远,这边屋子的大门没有圣诞花环,显得有点冷清。

口袋里怀表的时针走过去小半圈时候,埃尔德里奇慢吞吞地整理好围巾,从车上下去,回到了自己这个‘家’。

屋子基本上还维持着埃尔德里奇离开时候的模样,就是一楼每个房间的门都被打开了,冰箱和柜子的门也都被打开了。

就好像有人觉得自己要找的人可能躲进碗柜了似的。

埃尔德里奇看了看被打开的冰箱门,担忧了几秒某位同学的智力问题,才踱步到二楼。

她在二楼的阳台找到德拉科。

十六七岁的少年高而瘦,面部棱角分明,手指也骨节分明,抓着一大把信——这个发现让埃尔德里奇有点心虚地看了眼墙上的日历。

但很快她就不心虚了。

德拉科转过身,一瞬间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了,眼眶也红了。

埃尔德里奇有点好奇德拉科接下来会怎么做,这种好奇,这种探究之情让她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给你写了信,你一封都没回我。”

他说完这句,眉头抽了一下,又冷不丁地补了一句:“可乐也不给我寄。”

“我跟你说了几点放假回来,你也没有来。”

“这里蛮冷的,还是回现在住的地方再继续说吧。”

埃尔德里奇呼吸了一大口冷空气,真情实意地说。

这句话瞬间让德拉科的委屈生气憋不住了。

“你——你搬家了都不告诉我?!”

埃尔德里奇有端联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新闻,南极生物群以污二耳期无儿把以看最新完结文男子大学生回家后发现家没了,原来是家里人拆迁搬家忘记告知。

那个男子大学生当时的表情大概和小马同学现在很像吧。

“现在告诉你了呀。”

埃尔德里奇说。

德拉科看起来似乎更生气了。

但他还是跟她回去了。

虽然上了那辆劳斯莱斯后,他的生气值似乎又涨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