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德拉科没少看,伦敦的年轻人们总是这样做,他也因此想要一台摩托车,但是埃尔德里奇始终不给他买,也不带他骑。

结果……

德拉科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感到憋屈,但是他无端心生悲意,颇有一种被亲近之人背叛的错觉。

“西茜……!”

卢修斯急急上前,又在二人前几步停下。

“教父……欢迎您回来。”

埃尔德里奇一手握着车把手,一手摘掉墨镜,笑得很亲民:“你的夫人很棒,我原模原样地把她带回来了,放心吧。”

卢修斯隐隐约约闻见了蒜味。

可是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就这么看着埃尔德里奇迈步下车,扶着纳西莎的臀把她也带了下来。

“今天的经历……非常精彩。”

纳西莎像是终于回过了神,咬住红艳的下唇——卢修斯记得她没有这个口红色号,轻声说出对今日的评价。

卢修斯又闻见了隐隐约约的大蒜味。

“对了,”埃尔德里奇揽住纳西莎的腰:“下周我们一块去度假。”

“度假……?”

德拉科重复。

“我们……?”

卢修斯重复。

“我们一家人去俄罗斯度假,看点劲儿的。”

埃尔德里奇兴高采烈的解释。

千禧年未至,俄罗斯的旅游业还没那么发达南极生物群以污二耳期无儿把以看最新完结文,不过她也有路子联系上贫穷的军方,体验体验十几二十年后非常出名的旅游项目——开坦克拍照。

“一家人包括我吗?”

德拉科登时警觉道。

埃尔德里奇沉默了一下。

这只是一天没见……

“当然了。”

她尽力和蔼地回答。

德拉科原本已经不对劲的表情瞬间放平,长长地呼了口气。

但是卢修斯有那么几秒,并不确定这个‘一家人’是不是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