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向温太医,态度很恭敬:“温太医,您有何高见?”
温佗抚了抚胡子,思虑片刻:“没有生机就给他注入生机,我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病,只是……”
他顿了顿,许长宁看向他:“大人请直言。”
温佗叹口气:“只是治疗的方子和苗疆有关。”
众人沉默了,当年北越国杀尽了无望山上的苗疆人,听说还有后人,可却没有人真正见过苗疆人,他们或许是害怕再次卷入几国纷争沦为牺牲品,所以藏得很深。
一直没说话的白父开口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现在就派人去寻。”
不久白家发出消息找寻苗疆后人请他们来京城给他儿子治病,报酬尽管他们开口。
这可不得了。
南明国的百姓都沸腾了恨不得自己是苗疆后人,要知道这白家富得哪怕洗个手都能蹭到好几层油呢,手缝松松掉下来的钱都够普通百姓安稳富足的过上一辈子,更别说报酬尽管开口。
白家重诺,要是苗疆人要的是白家所有财富,恐怕他们也会双手奉上。
宫中。
“他真的这么说?”
“回皇上的话,千真万确。”
皇上看向殿外的眼神悠远,良久叹了一句:“看来白璟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又过去两月还是没有苗疆后人的消息,白家主的病情在长宁郡主的控制下虽没有恶化,但也好不到哪去,曾经那双潋滟生光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灰。
春日没时间感受转眼便是夏季了,许长宁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出了白府大门,红缨和百合跟在她身后。
“走走吧。”
京城的街道还是那么热闹,大家都在努力的生活着,在世人眼里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若是有连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死亡。
百合和红缨一直跟在她身边,对于白父寻找苗疆后人的事她们虽有疑惑但也机灵的配合着。
桑珠是苗疆圣女的事,只有那日上云麓山的他们知道。
白家的动静闹得这么大,桑珠应该也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桑珠会不会来京城。
“郡主,那是嘉宁郡主吗?”
百合有些不确定,许长宁循着她得视线望过去,还真是嘉宁。
嘉宁郡主孕反严重,,她走过去牵住她得手:“不舒服怎么不多躺躺?”
“唉。”
嘉宁郡主叹了口气,她也没想到肚子里揣上娃是这么难受的事,长宁给她止住了孕吐,可她还是全身不舒服。
裴钰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自家姐姐:“姐你别总叹气,人会变老的。”
说完又看向许长宁:“姐姐,表哥今日身子如何,可好些了?”
她摇摇头。
几人站在一家酒楼边上,里头嘈杂的说话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