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腿一软就要摔倒在地被柳诚之扶住,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倒流,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白七和一众侍卫哭得泣不成声,少女一双绿眸毫无波澜,眉眼间夹着一股冰冷之意,好似死亡对于她来说是件小事。
许长宁手腕处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忙到现在还没顾得上上药,鲜血浸湿了纱布,旁人闻不到可少女对血腥味异常敏感,只见她嗅了嗅鼻子环顾四周,突然朝许长宁走去。
百合和红缨挡在她身前,少女一挥手两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许长宁一手拎住红缨,另一只手想去拽百合时被少女握住,她快速的掀起衣袖,纱布上溢出的血滴落在地上。
柳诚之瞳孔一震,扶白父坐下后急步走过来抱住她:“阿言,你的手……”
屋内响起少女的笑声,她解开纱布整张脸贴近许长宁的伤口处,另一只手沾了些血迹放入口中,绿色的眸子里满是痴迷,她身量没许长宁高只能抬头看着她,因为激动浑身都在发颤。
“你的血很特别。”
“全是毒的味道。”
她上下打量着许长宁,满脸的好奇:“究竟是谁拿这么漂亮的女子来试药,真是狠毒啊。”
许长宁轻轻推开她的手,从药箱里拿出瓷瓶倒出两粒药塞入百合红缨的口中。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少女不依不饶就要再次拽住她的手,一只大手用力的挡住了她,男子眸光冰冷,眼底是散不开的黑色。
“这么凶做什么。”
少女抽回手,谁都没注意到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害怕。
岑公公是个人精,他弯着腰上前两步:“圣女,白家主这病……”
少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铃铛因为她剧烈的动作响个不停:“能治。”
白七等人猛地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我们苗族每一位圣女自出生开始体内便有伴生蛊虫,此蛊虫需要不停的用心头血供养,所以珍贵的很。”
“想治他的病只有伴生蛊虫进入他的体内把病灶吃掉就行。”
“但过程极其痛苦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扛不住。”
她的手指在桌上轻点几下:“我苗疆有一处冰泉倒是能替他调养身子。”
那双绿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众人只觉得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白父反应过来焦急追问:“圣女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少女指着许长宁:“我的蛊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