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茅说还有最后一颗珠子在南方,这几日我多陪陪你,等过几日我去寻珠子。”
顿了顿,又道:“我每日都给你传消息,一个时辰一次,好不好?”
柳诚之凉凉的看着她:“你知道白璟在南方了?”
许长宁睁圆了眼睛:“啊?”
她并不知道这个事啊。
眼前一黑,她被他反身压在身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凶狠的吻落了下来,他又亲又咬,唇被他咬破鲜血溢了出来他都没停,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腰。
许长宁尝到吻中的血腥味睁开眼,本以为看到的会是冰冷的脸,没想到看到的是一张委屈的侧脸,她想说话嘴巴被他堵住开不了口,动了动手想抱抱他,可他更用力禁锢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她喘着气:“…诚…之。”
他移开唇竟低头用牙齿咬开她的腰带,抬眸问她:“后背不疼了么?”
她摇摇头,睡了三天恢复的还不错,他不再说话,继续做他要做的事。
夜里。
温佗被揪来给她把脉,许长宁瞥见他不自然的表情,忙撇过头装作没看见,温佗看看她又看看身旁的男子,那眼神带着批判:“郡主身子还未大好,大人还是要节制些。”
回头看许长宁时又换了副模样,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师父这回遭罪了,弟子熬药时多给您放些糖,再给您熬些药粥养养身子。”
许长宁不好意思在侧头,只得回头看他:“辛苦你了。”
温佗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不辛苦不辛苦,师父好好的弟子高兴着呢。”
等温佗走后,床上的女子拎起枕头朝柳诚之砸去,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晕:“都怪你!”
柳诚之接住枕头放到一边,听到她的话他脸色如常,还摩挲着她的唇,直勾勾的盯着她:“阿言方才不就是想对我做这些事,为夫怎能让你失望。”
许长宁气呼呼的瞪着他,可看到他消瘦的脸庞还是很心疼,只得败下阵来上前抱住他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久没和你联系是因为我跟大茅求了件事,是为了南方的地震。”
这次地震震波很广,虽说百姓们撤离了不少,但一路的余震还是会让他们伤亡惨重,这种和天道作对的事,想要减轻地震影响大茅应该是耗尽了什么,所以导致她和他们不能联系。
“大茅既然有这个能力,那我自然得利用起来多救一些人,积德行善是好事。”
“联系不上你们我也很着急,本想找到北越女人手中的那颗珠子就去找你的。”
“没想到你也在这,你知道我睁开眼看到是你在我身边时有多开心嘛。”
她仰头吻了吻他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总是害的你为我担惊受怕,是我错了。”
“可是诚之,你能不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她眼眶有些湿润,说话时带着闷闷的鼻音:“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好,所以总让你不安,我真的有在努力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