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畸形的社会。小三不犯法,而嫖娼犯法;打人犯法,但只要还一下手就变成互殴;那些为老不尊的老人,70岁以上的连你们看到都头疼吧,动不动就来一个假装晕倒,讹你没商量;还有那些个主播,让人打赏,最后搞得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人家惨了,可是那些收到打赏的主播呢,不还好好地花着人家的血汗钱吗?这些事情就需要有人来管管。”
“怎么?你觉得你能管?”
“能管一个是一个。社会需要我这样的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有些事情必须要全面考虑,你想的太片面了。另外,法律也是在不断完善的。”
“所以,我来。”
“你来?以你的标准来看吗?你以为你是上帝吗?能决定他人的生死?”
“我从来没想过让别人死,对于第一个被我割了舌头的女人,我承认是我的问题。不过看她被人毁容成这样,估计也不是好人。”
“你看你双标了。你怎么就不同情温曼彤了呢?你怎么就认定她不对呢?还不是站在对自己有利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的。所以,范军,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绝对。”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你们这些人都是懦夫。”范军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既然你拿鲁迅的句子来比喻自己,那么我也送你一句他的话: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够将空言打得粉碎。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遵循事实。”
“可是事实是很多事情并不公平。”
“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公平,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可能连这些道理都不懂吧。”
“就是因为懂,才需要我这样的人去改变。”
“别扯这些了,回到案子上来,那天你害了谢以墨之后,把鞋子藏哪去了?”
“回到医院后,就丢垃圾桶了。”
“那你穿什么鞋?”
“病房有医院准备的拖鞋。然后我找楼上的护工买了双新的,给人一点跑腿费,他们还是很乐意的。”范军得意地笑了,“两位警官,我的案子还有什么疑点要问的吗?我乐意解释。”
“老莫后面你还有计划要陷害的对象吗?”
“有,我们公司的何林海,接下来是马明泽......”
至此,这个案子终于算是结案了,但是还有很多值得反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