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后随意的提一嘴,莞贵人却是心下不安了起来。
毕竟当时曹贵人带着温宜在勤政殿外候着,自己在侍驾却没让曹贵人母女进来,她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事后宫嫔散去,莞贵人带着浣碧便赶上了曹贵人主仆。
“曹姐姐留步。”
莞贵人出言想留,又给曹贵人福了福。
曹贵人面带浅笑,视线扫过,与浣碧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倒是温和谦卑地也回了礼道:
“妹妹这是做什么?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妹妹太客气了。”
“姐姐资历深厚,既得圣心又养育公主,怎么说姐姐也受的起妹妹这一礼。再者,妹妹心有愧疚,昨日是妹妹不好,没能劝得了皇上见一见公主,倒让公主受苦了。”
曹贵人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伸手拍了拍莞贵人的手,笑着道:
“妹妹言重了,是姐姐我照顾不周,怎么能怪妹妹呢,妹妹安心。”
莞贵人这下才稍安定,脸上浮起笑意又凑近半步低声道:
“姐姐不怪妹妹是姐姐大度,妹妹我还是要向姐姐赔不是。妹妹那有皇上赏的胥椰,现在还在冰水里冰着,一会我就让浣碧给姐姐送去,也好给温宜尝个新鲜。”
“妹妹太客气了,此物太过珍贵,姐姐怎好收呢,妹妹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曹贵人闻听又是胥椰,心里却是吃味的很,脸上依旧含笑却透着一丝尴尬。
莞贵人只当曹贵人是客气推拒,并未放在心上。
“姐姐安心,这胥椰再好也就是吃个新鲜,公主定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