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奴才万万不敢揣摩圣意啊,请皇上明示。”
“还敢狡辩,华妃的绿头牌为何落在后头,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不敬。”
其实这绿头牌摆放的确归属于内务府安排,一般来说年纪大的,或是皇上冷落良久的宫嫔绿头牌都会靠后,这都是惯例。
徐公公上前跪地,急忙解释道:
“回皇上,奴才不敢不敬啊,这是华妃娘娘的意思,说是......说是将新进的年轻小主的牌子放前头,新人更得圣心,娘娘贤德又为皇嗣着想,所以才有此安排。”
徐公公这话说的倒也是事实,华妃娘娘在自己初上任时便有此安排了。
华妃娘娘的绿头牌又有谁敢擅自挪动呢。
“很好,呵呵,朕倒不知她华妃如今这么大方了。”
胤禛倒是不想华妃一早存了冷落自己的心思,只怪自己后知后觉,直到今日才看出来。
他一时气结,伸手拿起那绿头牌,紧握在手中,看似便要将那绿头牌掷出去。
只是数念之间,又长舒一口气,还是将那牌子扔回了托盘中。
胤禛憋闷得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他真是又气又拿她毫无办法。
半晌后,皇上似是平复了心绪,转头再看又见沈贵人的绿头牌,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角落。
那绿头牌仿佛还光亮如新,在明黄烛光下暗闪着温润的色泽,一如沈贵人这个人。
犹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