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闵王高兴,而且这两日闵王因为练拳脸色也红润了不少,饭量大增,容贵妃又看了扶着安平公主下车的严礼强一眼,心中又爱又恨,只能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这个没良心的!
睿妃,端妃,怡妃那边也在身边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了过来,给容贵妃请安问好,三人也知道今日要到晋州城,有这么一个仪式,所以各自也穿上了宫装,显得非常的正式和隆重。
一行人就簇拥着容贵妃和闵王,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那队仪仗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近前,一队晋州的文武官员,同样也下了马,簇拥着一个穿着一身当朝一品国公的蟒袍,腰系玉带的男人大步朝着容贵妃这里走过来。
那个男人五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高大,浓眉长目,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气势强大,一队晋州的文武官吏在他身边,犹如众星捧月一样的围着他。
严礼强一看那个人,就知道那个人是容贵妃的亲哥哥,当朝一品国公,晋州刺史,兼大汉帝国晋州大营黑山军统帅骆玉田,这个人,也是晋州骆家的当代家主,也是整个大汉帝国有数的可以排在前几位的地方实力派诸侯大员,是与风云军统帅兼龙家家主龙飞城一个等级的牛人,只是这个人的命却要比龙飞城好了不少,风云军人多势众,虽然功勋赫赫,却为皇帝陛下所忌,想着法子削弱和掣肘,而骆家却因为是皇室姻亲,容贵妃还为皇帝生了一个儿子,所以骆家反而被皇帝陛下倚重,处处受到照顾,严礼强在固州时就听到一个说法,晋州刺史跺跺脚,周围数州都要跟着震上一震。
“晋州刺史骆玉田见过贵妃娘娘,闵王殿下,安平公主……”走到面前的骆玉田一下子停了下来,一开口给容贵妃与闵王等人行礼,他身后的一大圈的文官武将,都呼啦啦的一下子跟着拜了下去,“见过贵妃娘娘,闵王殿下,安平公主……”
“见过信国公!”容贵妃身边的闵王,安平公主,还有睿妃,端妃,怡妃都给骆玉田行礼。
“玉容还以为这一次差点就见不着哥哥了……”想到一路艰难危险,见到兄长的容贵妃一下子忍不住,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妹妹放心,现在到了晋州城,天下间再无一人可以伤害到妹妹你和闵儿一根汗毛!”信国公骆玉田霸气无比的开口道,说完这话,骆玉田看向站在一旁的严礼强,双眼精光闪动,大声赞叹道,“这位一定就是严礼强严大人吧,现在国难当头,严大人从帝京城到晋州这一路上所为所做,我已经听说,果然是国之栋梁,英雄少年,实在令人敬佩,这一路上严大人不仅是于国有功,更是我骆家的大恩人,骆家记下了!”
严礼强对着信国公骆玉田抱了抱拳,“国公大人夸奖了,我只是尽我职责而已,当不得国公大人如此称赞!”
一行人在见过面,寒暄几句,随后容贵妃等人就移步到了随行仪仗的马车上,然后整个仪仗队伍击鼓鸣金,声乐阵阵,就朝着晋州城而去。
在仪仗队伍经过那数万黑甲骑兵列队的时候,数万黑甲军骑兵一起拔出刀剑武器,对着仪仗队伍大声怒吼起来,“黑山军誓死保卫娘娘与闵王殿下……”
黑山军的数万骑兵在晋州城的城门口连吼数遍,声传数里,就连晋州城里都听见了。
听着黑山军骑兵的怒吼,再看了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自己身边的信国公,严礼强敏感的在信国公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
“听说严大人在西北也和沙突七部的骑兵交过手,严大人看我这黑山军的骑兵如何,在战场上是否可以与沙突人骑兵一战?”在黑山军骑兵的怒吼声中,似乎感觉到严礼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信国公转过头来,指着两边的骑兵方阵,开口问严礼强。
严礼强笑了笑,“黑山军骑兵装备精良,士气高涨,只看此刻这数万骑兵的队列军容,就知道这些骑兵乃大汉帝国精锐铁骑,应该是国公大人一手打造训练出来的,天下间可与之相提并论者,不过二三,沙突七部不过小丑而已,国公大人又何必用我大汉帝国这些大好儿郎与那些小丑相比呢?”
听了严礼强的话,信国公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