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酒肉僧发出了一阵肥腻的笑声,突然,庞大的身躯化作黑影,以鬼魅般的速度向前逼近,当他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一个人身边。
紫苏看向了被酒肉僧盯上的人,下意识喊道:“小狐狸...”
是的,刚才那阵音浪过后,酒肉僧直接来到了小狐狸面前。
酒肉僧探出了肥胖的手,伸向了那美到令人窒息的长腿,脱掉了小狐狸的鞋,那是一双怎样的秀足,饱满晶莹润滑细腻,呈弯月状的曲线温婉延绵,如缎之柔的凝脂足背下隐隐映出几条小青筋,淡粉色的足底,小巧又可爱,让人不禁想起小猫的肉垫,忍不住想揉捏一番。
“哈哈哈。”酒肉僧摸着小狐狸赤裸的秀足,手指在凝脂般的皮肤上划过,笑得眉慈目善,“女施主,刚才音浪震过,你竟能落地无声,好身手。”
众人顿时大惊,原来刚才那阵音浪不是酒肉僧的下马威,而是为了分辨声音?!
确实,杀手往往是隐蔽与灵活的代名词,来无影,去无踪,走路无声!
只是,酒肉僧居然能在一片混乱中倾听每个人的脚步,这是多么恐怖的分辨力?!
小狐狸坐在地上,秀足被酒肉僧捏着,姿势有点娇羞,她的脸一片通红,犹如受惊的小鹿般闭着眼,面对着包围过来的大公卫队,她颤声说:“大公...容小女子说一句话...”
小狐狸被酒肉僧逮出来后,英维德大公不敢离她太近,以防鱼死网破,只敢保持一个很远的距离,冷声说:“说。说不清,就死。”
小狐狸颤抖着站了起来,柔弱地说:“大公...小女子从前是个舞女,早已养成踮足走路的习惯。”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窃窃私语,确实,足功是一个舞者的基础,听说旧世代那种芭蕾舞蹈家一踮就是十几个小时,更有甚者为了保持体态,二十年足跟不落地,走起路来更是轻盈无声。
英维德大公思索片刻,眯着眼说:“既然是这样,跳一支舞试试?”
小狐狸和英维德大公对视了一眼,颔首娇羞地说:“小女子...献丑了...”
小狐狸站了起来,忽将轻纱甩开来,衣袖舞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姿态如梦,时而如清云般慢移,时而如旋风般急转,颈的轻摇,肩的微颤,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凌空而下,牵着白袖薄纱,带起衣袂飘飞,犹如展开了一副优美的画卷。
这一刻,观众们似乎都忘记了周围危机四伏,如痴如醉地看着这曼妙的身影,梦幻般的舞姿牵动着所有人的心,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似鹊鸟夜惊,让人不禁想起那首万古流传的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舞毕,小狐狸顺势回身,面对着眼神迷离的观众,行了一个富有东方韵味的欠身礼。
这样的舞姿征服了大公府的每一个人,能将舞步练到这种地步,想必是耗费了半生精力,这样看来,走路无声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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