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暗暗盘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便点了点头:“祝顺利。”
“走了。”洛忧拉过诺薇娜,一起走向了倾盆大雨的屋外,在雨幕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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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死囚营晨会,本部士兵们已经列好了队,哪怕是倾盆大雨,他们依旧不敢怠慢,任由全身并雨水淋透,岿然不动地屹立在训练场。
不多时,当楚凡的身影孤零零地出现在台上时,士兵们的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怎么就他一个人?
楚凡站到了台前,虽说是名正言顺,但此时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他轻咳了一声,拿起话筒沉声说:“洛忧大校公事出行,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由我暂管死囚营,直到大校回来。”
一名痞气的士兵看到洛忧不在,军姿一下就垮了,抖着腿站在原地,舌头在嘴里打转一圈,绕有兴致地看着楚凡说:“为什么是你?”
楚凡皱眉说:“钢刀,你说什么?”
这个叫钢刀的士兵是死囚营核心战力之一,以手持一把七尺百斤重黑钢大刀出名,嗜血如命,打仗时经常和拉布尔冲锋在同一个位置,很受洛忧赏识。
钢刀用大拇指擦了一下鼻子,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到了满是污泥的地面,晃着腿看着台上的楚凡,说:“我问,为什么是你暂管死囚营?”
楚凡对钢刀的行为很不爽,但又不想在接管的第一天就和下面的人起冲突,只能耐着性子说:“洛忧大校亲口吩咐,你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我哪敢有什么意见。”钢刀痞气地撇着嘴,耸了耸肩膀,挑眉毛看着楚凡,“那照这么说,如果我们要出去打仗,谁带头?”
楚凡沉默半晌,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沉声说:“拉布尔带头。”
“哈哈哈,拉布尔带头?!”在其他人附和的笑声里,钢刀大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拉布尔身边,抬起拳头捶了捶他的小腿,一脸挑衅地看着楚凡说,“如果有拉布尔都搞不定的敌人呢?”
拉布尔脑子一根筋,低下头,皱着大鼻子说:“这里,没有,拉布尔打不过的敌人。”
“我是说,万一有,怎么办?”钢刀象征性地拍了拍拉布尔的小腿以示安慰,随后上前走了两步,一脸嘲弄地看着楚凡,上下打量着他,“你也知道,这是个糟糕的时代,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万一有不知哪来的疯子打进死囚营,我和拉布尔都解决不了,谁打得过?”
楚凡的神色渐渐变冷:“没人打得过。”
“我操!没人打得过!”钢刀神色夸张地掀开衣服,拍着自己的肚皮,像是在演猴戏般挑衅楚凡,故意用夸张地语气说:“那他把我们都干死,往我们尸体上撒尿咋办?”
楚凡的忍耐已经到极点了,他指着钢刀,警告道:“回到你的位置,钢刀,大校委托我全权掌管事宜,我有资格处罚任何人。”
钢刀神色冷漠地一笑,也不多逼逼,解开裤带,掏出小兄弟,往楚凡所在的位置撒了一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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