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以后...”
“没有退路,见招拆招,这仇算是结下了!”
“长官,我真佩服你,那么大的诱惑都忍住了。”
“傻吧你!钱再多,位再高,没命享受有屁用?大校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的也是...不过,长官,张中将刚才说你只是怕大校,不是对他忠诚...这是真的吗?”
“哪那么多屁话,睡觉。”
...
王都,张公博惊魂不定地坐在座位上,前面跪着两名安检负责人,其中一个已经人头落地,另一个涕泗横流地哭喊着:“中将!安检真的没有异常!我们真的没有渎职!”
张公博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不停揉着太阳穴做放松,旁边负责处刑的家臣眼看中将不领情,二话不说就提刀砍了下去。
“我们没渎职!那两人身上真的没有违禁物啊!...”安检负责人哭喊到一半,刀已经砍倒了脖子上。
几乎是一瞬间,张公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出声喊道:“刀下留人!!”
虽然家臣反应很快,张公博出声的同时就收刀了,怎奈刀早早砍进去一半,脖子已经砍掉半个,要直接砍断也罢了,像这样砍断一半,对受刑人来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倒在地上淌血抽搐,简直是最残酷的折磨。
张公博皱眉盯着血泊中的安检负责人,嘀咕道:“中计了...”
“中将?”
“中计了,楚凡的手表根本不是起爆器。”
“这...我派人去抓他!”
“不用了,这会他估计都快到死囚营了,那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张公博被摆了一道,脸色不是很好,但见惯大风大浪的他也没有因此迁怒于人,只是默默靠到了椅子上,皱眉说,“把那两人叫进来。”
不多时,走进来两个人,居然是之前“人头落地”的无痕和勇霸。
“那个雕刻头颅的人偶师灭口了吗?”
“灭口了。”
“很好,现在你们两个已经是‘死人’了,死人更容易办事。”张公博靠在椅子上,眼中隐匿着精光,“我这次叫楚凡来,无非是想探明他的态度,既然他死活不愿意背叛洛忧,至少让我知道这是个摆明无法收买的人,那就好办了,干净利落地除掉他,之前的计划依序进行。”
“明白!”
“等等...”张公博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中寒芒毕露,仿佛一只吃人的野兽,“抓活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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