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岗哨接过望远镜,定睛看了片刻,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帕奇少爷,还有查尔斯侯爵!他们拖着个什么人...上帝啊,他们好像受伤了,全身是血!”
“快!立刻通知英维德大公!”
五分钟后,英维德大公带着亚当以及嫡系大公卫队,匆匆从府里走了出来,嘴上嘟囔咒骂着:“该死的帕奇,又给我闯了什么祸?!”
正门打开了,满身是血的帕奇和查尔斯侯爵一瘸一拐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帕奇将身后拖着的五花大绑的女孩往前一丢,向面前的英维德大公张开双臂,呲着牙咧着嘴,怒吼道:“看见了吗?!我抓住的?!你们抓不住的人,我抓住了!!!”
英维德大公将信将疑地看着疯疯癫癫的帕奇,在大公卫队的保护下走到了那个女孩身边,这是个长着狐狸兽耳的白袍女孩,浑身上下五花大绑,身上还有枪伤,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极为漂亮,但却带着怨毒和悔恨之色盯着帕奇。
英维德大公身后,紫苏也跟随到了这里,她一看到这个女孩,顿时吓得呼吸都停滞了!
玉面狐...真的被抓住了...
“说话!说啊!大声地赞美我!”帕奇此时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战神,满身都是战后留下的创伤,却依旧屹立不倒,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披上一层铠甲,张开双臂放声怒吼,“看到没有!你们束手无策的杀手,被我抓住了!我亲手抓住的!谁还要质疑我?!”
英维德大公依旧将信将疑,一会看着地上的玉面狐,一会看着帕奇,始终没说话。
这时,酒肉僧正好结束了一天的搜捕,回到了大公府,他一看到地上绑着的白袍玉面狐,脸上的慈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继而变成了一种凝重,大步流星赶了过来。
帕奇嚣张地伸出手指,戳着酒肉僧肥胖的胸口,呲牙咧嘴说:“看看你,恩?你抓了两年都抓不住的人,被我搞定了!你服不服?我就问你服不服?!”
酒肉僧沉默地一言不发,片刻后,当众撕掉了玉面狐的白袍,看向了后腰位置,玉面狐的皮肤白皙如雪,后腰更是凝脂般充满弹性,甚至还能看见充满诱惑力的腰窝,而就在腰窝上面三寸处,有猩红颜料刺上的月轮,赫然是血衣楼的标志。
酒肉僧依旧不说话,伸手抓住了玉面狐纤细娇嫩的脚踝,对着那圆润诱人的大腿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硬生生撕下来一块肉。
“唔!!!...”玉面狐此时被堵着嘴,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发颤,叫又叫不出声,连眼泪都疼了出来。
酒肉僧满嘴是血地咀嚼着口中肉,当其咽入肚中后,足足沉默了半分钟,这才默默地看向英维德大公,双手合十:“施主,此人正是作案多年的大漠血衣楼杀手,贫僧品尝到了她血脉中的超凡之力。”
英维德大公的眼神从将信将疑变得不可置信,自己这个废物儿子抓住了拂晓城的最大祸患?!连大漠处刑人都抓不住的杀手,被帕奇抓住了?!
英维德大公惊愕地看着一脸嚣张的帕奇,如果不是酒肉僧亲口确认,他还以为这是帕奇哪里找来的妓女,换了一身大漠衣服来忽悠他。
英维德大公沉默了许久,这才问道:“你怎么抓住她的?”
“这个小贱人,半路截杀了和我随行的僧人,她想收买我,密谋陷害您。”帕奇说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了痛快的表情,恶狠狠地说,“我嘴上答应了,等她放松警惕转过身,直接掏枪往她身上砰砰砰三枪!这贱人命还挺硬,把我和查尔斯侯爵打得一身伤,我后来又补了几枪,把她活捉了回来!”
帕奇一脚踢在玉面狐脸上,把她的眉骨都踢折了,随即像凯旋的英雄般振起手臂,底气十足地吼道:“父亲!向所有人宣告吧!您的儿子亲手抓住了大漠杀手,不是酒肉僧,不是亚当,不是任何其他人,是联邦重工军团准将,英维德大公之子,帕奇·英维德!是您儿子抓住了她!”
英维德大公神情复杂,忽明忽暗,他扫过亚当以及一批大公卫队成员,最后落在了豪气待赏的帕奇身上,眼神归于沉寂,默默点了点头,淡漠地说:“不错,干的很好,帕奇,先去找医生疗伤吧。酒肉僧,把杀手带下去,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