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心头血,这可是好物。”酒肉僧伸出手指,从玉面狐胸口溢血的创伤摸过,将沾着的血送入口中舔了一口,发出了满意又爽朗的笑声,浑身上下的肥肉都在发颤。
酒肉僧舔完一口血,再次挥动小刀,沿着人体中轴线切开了玉面狐身上的白袍,让那诱人的美妙娇躯彻底暴露了出来。
在长明灯的烛光中,玉面狐的胴体仿佛披上了一层辉光,吹弹可破的肌肤染着长明的火,让人不禁联想到浴火而生的宝石。
然而,面对这令人魂牵梦萦的身体,酒肉僧的眼中却没有半点污秽之色可寻,他的眼神很纯粹,那是一种看食物的眼神,就像饿了三天的人见到烤羔羊的神情。
酒肉僧俯下身,伸出肥腻的舌头舔过玉面狐心口的伤,将那不断溢出的血吸入口中,仿佛吸食了纯粹的毒品般,整个人双眼上翻,口水乱流,贪婪地诡笑道:“贫僧的至阳都天业火又至大乘之境,正需这极阴之体予以镇压。”
酒肉僧舔着血,体表不受控制地出现了那种橘红色的火焰,不过随着他舔了更多玉面狐的血,这股橘红色的火焰以微妙的速度慢慢变小,又回到了体内。
将业火镇压回体内后,酒肉僧伸出手指沾了一点玉面狐的心头血,从她的胸口开始,不停在修长的娇躯上画着某种符咒,纹路不断向外扩散,隐约间还形成了某种有规律地符号,组在一起就像一部写在人体上的天书。
“哐...哐...哐...”画毕,酒肉僧取来自己的五尺九环禅杖,举在空中将其震响,这全封闭的地下囚房本不通风,然而此时,随着禅杖舞动却有妖风大作,阴寒凌冽,吹得酒肉僧身上禅服猎猎作响。
在此等妖风中,16盏脆弱的长明灯却是屹立不倒,任凭大风吹拂,烛火依旧浓郁,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玉面狐身上用心头血所画的符咒末端正连接着这16盏长明灯,似乎是在以血脉支撑它的燃烧!
“六道众生,谴令度脱!”呼啸的妖风在酒肉僧的咒语中出现实体,就像无色的水中滴入了浓浓深墨,一片染黑翻涌不止,刹那之间腥臭之气大作,白骨乍现,似有鬼门大开,无数怨灵欲要脱出。
仅一瞬间,妖风吹过酒肉僧的身体,在骨骼与血肉的挤压声中,随着妖风黑雾的灌入,这个佛僧的面目开始彻底扭曲,颧骨激凸大增,面颊宽如圆盘,肥鼻收窄拉伸,似飞鹰钩爪,最后牙齿暴涨,双目脱出,生得一副青面獠牙之相。
“啊!!!!”在妖风的侵蚀下,酒肉僧的皮肤渐渐变青,仿佛埋进棺材已久的死人,整个人的身形以脊柱为中心扭曲晃动着,手中五尺九环禅杖发出惊天之响,于空中狂啸挥舞,最后“轰”得一声猛然砸在玉面狐心口。
恐怖的巨压摧毁了那颗弱小的心脏,冲破了玉面狐身上的每一处血脉,连颈动脉都直接被血压冲爆,鲜血像开了闸一般乱喷,心口胸骨更是被击得粉碎,心脉涌出的血溅到了三米高的位置,连两颗琥珀色的眼球都在重压中爆裂,随七窍五空一起猛淌鲜血。
“吼!!!!”在恐怖的咆哮中,怨鬼附体般的酒肉僧张开了血盆大口,这是真正的血盆大口,下巴骨脱开,下颚拉伸,两颊膨胀,整张嘴开得犹如巨蟒张口,足以塞下三个人头,诡异的黑雾从口中汹涌而出,笼罩了玉面狐溅起的血箭和整个鲜血淋漓的娇躯。
在阴风呼啸中,刹那间,就像吞噬一切的黑洞,飞溅的血被黑雾汲取,顺着漩涡涌进了酒肉僧的血盆大口,玉面狐莹玉般的肌肤渐渐萎缩,所有血肉与养分被抽干,连骨头里的骨髓都被吸了个干净,露出体表的骨头也彻底碳化。
这是某种汲命夺元的邪法,可以将对方的血脉精元以及任何与生命力有关的东西全部剥夺,当酒肉僧一声鬼啸,关上自己的巨口时,玉面狐已经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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