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杨义臣看着张百仁:“先生,计将安出?”
“明日张金称率兵前来,你莫要管它,尽管带两千精锐铁骑,袭击张金称的大营。那群盗匪乃无头苍蝇,失去了张金称的指挥不堪一击!”张百仁背负手掌,眼中露出一抹思索:“至于说张金称,交由我亲自处置。”
“是!”杨义臣恭敬一礼。
张金称大营
却见张金称落座,喝酒吃肉,对着身边的一位偏将道:“杨义臣这厮只会耍嘴皮子,却无真本事。今日又在城头与我约战,明日本将军只需率领轻骑五千,管叫那杨义臣吓得不敢出城。”
“大将军,不怕杨义臣出兵,就怕他不肯出兵!咱们又没有攻城器械,您还是少带一些人马,诱使杨义臣出兵,早日将其击败掌控通济渠!”小头领低声道。
张金称闻言略做沉思,随即点头赞同:“倒也是这么个理!”
第二日
却见张金称骑乘高头大马,眼中带着狂傲之色的来到城头:“杨义臣,还不速速受死?”
杨义臣早就在清晨,趁着晨曦之前的灰暗,带领两千精兵上路,潜伏于张金称大营之外。
见到张金称走远,又过了半个时辰,杨义臣提刀上马:“杀!”
“杀!”
铁骑卷过道道烟尘,张金称就一盗贼,不懂得安营扎寨事宜,手下大营突然遭遇袭击,霎时间溃不成军,几万大军在两千铁骑下化作了待宰羔羊,惊慌失措的向四面八方逃去。
城头
一袭紫衣人影出现,张百仁慢慢的站在城头,俯视着城下的乱军:“张金称,识得我否?”
“你是何人?”张金称闻言一愣,一双眼睛看着城头上的张百仁,露出了嗤笑之色:“本将军为何会识得你?料想你也就是一无名之辈,也配我识得?”
“本事没多少,口气却大得很!”张百仁被张金称气笑了:“本来当年留你一命,是看在你给百姓一条活路,你也是被朝天逼得活不下去。谁知道才过了几年,你便早已忘记当年初衷,变成了欺压百姓残害乡里的真正无情大盗。”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如今这般做派,和朝廷有什么区别?你早就忘记自己的初衷了!”张百仁无奈一叹,其实他还是很看好张金称的,能在乱世拉起一大队人马,成为反贼中最强的那几个人,本事还是有的。
“休要嗦,可敢下城与我一战?”张金称马鞭指着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恼怒。
自从成为大王之后,便一言而断,何人敢顶撞自己?何人敢这般喝骂指责自己?
身居高位唯我独尊已久,自然容不得任何人指责。
张金称如何不恼怒?
“该死!”张百仁一声嗤笑,扫过张金称身后的大小头领,此时已经有门阀世家的暗子认出了张百仁,正在不漏神色的往后撤,随即撒丫子狂奔。
各大门阀世家暗子不要命的奔逃,心中一万只马匹奔腾而过:“该死的!张百仁这煞星怎么到了这里?张金称既然撞在其手中,定然性命难保。”
各大门阀世家的暗子在张金称大营已经取得了高位,此时撒丫子狂奔,顿时叫那无数小喽摸不着头脑,传出了一片哗然。
张金称连忙回首,顿时气得肺都炸了,自家手下的大将、军师跑的一个不剩。瞧着那狂奔的背影,立即呵斥一道:“司马中,赵德利,本将军待你等不薄,此时为何弃战而逃?”
马背上远远传来司马中的惊慌话语:“大王,保命要紧!城头之人乃当今天下第一高手,前朝廷大都督张百仁,咱们万万不是对手,还是赶紧逃命吧。”
什么?
仿佛是一道惊雷炸落,霎时间众盗匪军心动摇,人的名树的影。
张金称只觉得大脑发晕,一时间想不出什么门道。
下一刻就见其手下大军居然瞬间崩溃,一个个撒丫子拼了命的向着各大将军、军师追赶而去,只留下张金称站在原地。
逃跑的盗匪,张百仁不予理会,朝廷自然有大军会收拾他们。
瞧着骑在马上的张金称,张百仁脚踏虚空缓步来到其身前十步外站定:“张金称,你纵容手下乱杀无辜,奸污妇女祸害百姓,你可知罪!”
张金称呆呆的坐在马上,听闻此言顿时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眼中一缕杀机流转:“你已经并非朝廷之人,有何资格管我闲事?”
“我虽然已经不在是朝廷的大都督,但却也身负正气之人,路见不平有人踩,你为祸百姓,肆虐一方,我看不过眼就想杀你,不为朝廷,只为我高兴,这理由你可服?”张百仁一双眼睛盯着张金称。
张金称眼中杀机缭绕,今日自己难逃一死,又何必委曲求全?
“哈哈哈!哈哈哈!正要称量一下你这天下第一的分量,岂不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多管闲事的人一般都死的比较早!”张金称手中大刀猛然挥出,纵身而起力劈华山,向着张百仁狠狠的劈砍而来。
好歹也是纵横了十几年的大盗匪,自己尊严绝不容许自己不战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