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有些奇怪,瞧这两人的样子不像是作伪,心想这“祸种”又是什么?只听那狗爷直愣愣地看着我,道:“大哥,您……您……当真是洛真?”
我听得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们说的“洛真”又是谁。那麻子拍了一下那狗爷道:“瞧你说的,不是洛哥又是谁?除了洛哥,谁还能让那个正爷亲自送过来,还要咱们好好招呼,绝不能弄死了!”
那狗哥一拍手,像是恍然啊大悟地道:“原来我俩刚才中的就是‘千虫摧心降’!我说怎么这么难受,这么折磨人!您……您真的是洛哥啊!”
那麻子道:“你这不是废话!除了洛哥,谁他妈还会‘千虫摧心降’!”
我冷眼旁观,也不吭声,只听着两人在那里说话。这狗哥似乎是把“挠心符”当成了什么“千虫摧心降”,又把我当成了什么“洛真”。冷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谁他妈的是你们洛哥!”
那麻子眼珠子一转,立即道:“对对对,大哥不是,大哥不是!”那狗爷随即也会过意来,也跟着叫道:“是是是,是小的认错了。”
我眯着眼瞧了二人一眼,心想这“洛真”究竟是什么人,似乎是会一门叫“千虫摧心降”的降术,大约是这降教里的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这是什么地方?”我起身打量了四周一眼。
那麻子立即道:“洛……不对,大哥,这是咱们降教的小水牢啊。您贵人事忙,可能是不大清楚。”
我“哦”了一声,道:“小水牢?倒是没什么印象。”
那麻子笑道:“洛……大哥忙的都是大事,又怎么会知道咱们这种小地方。这小水牢啊,就在洞庭湖边,跟洞庭湖底的水狱是没法比的。”
我听得心里一惊,不知道这水狱又是什么。装作不经意地道:“那水狱你们经常去?”
那麻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狗爷立即就抢着道:“像咱们兄弟这样的小角色,哪能去人家水狱呀。”
我没说话。那麻子叹了口气,道:“咱们这小水牢早就被人忘啦,谁还能记得起。”过了一会儿,只听那狗爷疑惑地道,“洛……大哥,凭您的本事,怎么会被那个正爷给抓到?”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听那麻子骂道:“你是不是傻啊!大哥怎么可能被那小子给抓到?你没听大哥说啊,他早就看穿那是个‘釜尸降’了,又怎么可能会着了道?”
那狗爷立即醒悟:“难道……大哥是故意……”
麻子道:“你才知道啊!大哥这叫将计就计,你懂个毛线!”
我在心中飞快盘算,道:“咱们这小地牢是在什么位置?”那麻子立即道:“咱们现在是在洞庭湖边一处民宅的底下。这小水牢呀,是咱们降教很早之前设立的。后来湖底那水狱建成,就再也用不着了。也难怪大哥不清楚。”
我听得心里一动,就问:“哪处民宅?”心想难道是王二哥家?
那狗哥道:“这湖边有个叫芳草堂的,不知道大哥有没听过?”
我心里一跳,很是有些意外,不经意地“哦”了一声,道:“知道。”
那狗哥道:“这芳草堂明面上是个百年老药铺,其实是咱们降教暗中埋伏的暗桩,用来传递消息的。咱们这小水牢,就设在这芳草堂之下。”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琢磨了片刻,道:“你们知不知道水狱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是不是新抓了人进去?”
那麻子迟疑了一阵,道:“水狱那边的事情,我们兄弟俩真是不太清楚。不过上次偶然从芳草堂那边听到些风声,好像说水狱那边是新进了人,而且最近教里似乎在这湖上有大动作。”瞧了我一眼,道,“大哥,您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