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几人,在听到跑走的那几个官兵的话之后,瞬间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们半年没有任何的军饷,也没有领到任何的银子,现在好了,不止得罪了李大人,还得罪了蔡大人,以后他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他们还能活下去吗?!
这会儿野史求证系统看着眼前的场景,对着胤裪道:“十二,这个李大人做的事情,蔡飞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的。”
胤裪闻言,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哭得悲痛欲绝的几人,对着小安子道:“小安子,你一人给他们二十两银子,让他们离开这里吧。”
几人一听胤裪的话,哭声戛然而止,他们眼巴巴地看着胤裪。
胤裪对着几人叮嘱道:“拿着银子就赶紧地而离开,这里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要回来,要是到时候真的被李大人给杀了,就不归我们管了。”
说着他在心里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道:“这几个人都是城防营的兵,除了他们应该还有更多的人是这样的,只是他们没有这几人有胆子,敢跑出来找蔡飞。只是现在他们也没有想到蔡飞和城防营的李大人竟然一伙的。”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忍不住地抱怨道:“那你给他们银子干什么啊?这几个人加起来可是一百多两呢。等真的进了城防营之后,那里的人更多,你的手里还能有多少的银子?这都是那个李大人贪墨的银子,你缺替他买单?”
胤裪闻言,野史求证系统的话,轻笑了一声:“他们半年的月俸也有二十两银子了吧?”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有些嫌弃地道:“张廷玉一年才多少银子啊?你想着他们能有二十两?一年下来也就二十两。”
小安子一听胤裪的话,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直接放在几人的跟前,对着他们道:“我家主子说每人给你们二十两银子,只是我们手上也不宽敞,一共给你们一百两银票,你们自己去分吧。”
几人听了小安子的话,相互对视了一眼,对着胤裪叩首道:“多谢小公子,不知道小公子尊姓大名,也让我们知道我们恩人的名字。”
小安子听了这话,微微地抬头,对着几人道:“我家主子是宝郡王,游玩到此地的。”
几人一听小安子的话,倏地都跪在了地上,然后对着胤裪叩首道:“求宝郡王为我们做主,除了我们六七个人之外,还有更多的兄弟在城防营里受苦受难。我们这次逃出来,就是为了能找到一个能为我们当家做主的人。”
为首的人,对着胤裪道:“这一百两银子我们不要,我们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在城防营护着我们离开的人,可要遭罪了。求宝郡王救命!”
这话一出,剩下的人也跟着纷纷跪地。
胤祺站在胤裪的跟前,好半晌之后才道:“十二,咱们正好是去城防营的,顺道也看看这几个人说得是真是假。”
胤裪听了胤祺的话,嘴角微微地抿成一条直线,好半晌之后才微微地点头道:“既然你们这样说,手里可是有诉状?还是有什么证据?”
那人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账簿,对着胤裪道:“他们之所以对我们吓死手,就是因为,我们把他的账簿给偷了出来,这个账簿上面详细地记录着李大人他贪墨军饷的事情,还有他给上级疏通的银钱。”
胤裪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接过了账簿看了起来,一会儿的工夫,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胤祺凑近了一看,气得脸色一片涨红,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李大人从上任以来,每年都是只发半年的军饷,而城防营一共有五万兵马驻扎,一年二十两银子,一人克扣半年的银子,加起来三百万两银子,而他上任四年以来,除了第一年克扣了三月的银子之外,剩下的三年都是半年的军饷。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啊。比国库里的银子都多。真的不知道这个李大人是怎么干的?!
野史求证系统顺着胤裪的眸光看去,他那稚嫩的声音带着一抹尖锐地道:“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娟儿的弟弟,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他俩背着蔡飞偷情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做出来克扣军饷的事情,这稍微一算都是千万两了,可是比青州知府还能挣钱啊!”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的大臣都震惊了,这个李大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人克扣半年的军饷,那这些士兵他们是怎么过下去的?一年只有六十两银子过活,这城防营简直就形同虚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