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霁月聊了一会，云冬发现她是一个介于人工智能和玩家之间的一个意识体。

在搞清楚这个霁月到底是什么之前，也只能这么定义了。

她有人类自主探索的欲望，同时还保留着一定的设定，言语间，或多或少，还要根据命令。

她有着人类感情，比方说笑，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开心，她只是想而已。

……

反正，云冬和霁月聊得越久，越觉得这个意识体很古怪。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问你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复仇？”

“喂，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求你了，说话呀，你没事吧？”

……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霁月好像对一切都好奇，一会问问这个，一会问问这个，失去身份封印，有了玩家的视角，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云冬无法解释，也解释不了，她根本就不会给你回答的时间，直接就会问下一个问题。

“你知道这里有多少棵草吗？”

“你快看看，这里的地面，和那边的不一样，这是什么造成的呢？”

……

霁月见云冬张了张嘴，知道他没事，对着他甜甜的一笑，跑到一边，开始探索这个世界。

“大人，您没事吧？”

霁月之前三个亲卫不知在什么时候醒了，三人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变了样子的霁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二三，你们醒了。”

“大人，您没事就好！”三人确认霁月没有事情，开始按照原本的剧情讲述，“请你不要责怪麦多凯多，他对您的忠心兽神可鉴，为了赶过来，这一路上，他不曾有过休息，带着我们三个，拼命的往这边赶。”

“我知道，他对我的忠心。”霁月唤出长枪，在手中挥舞了几下，说道：“他的身体，化作我手中的武器，他的灵魂，将伴随我左右，与我征战四方！”

“大人。”三人跪倒在地，齐声说道：“我等也愿意追随您征战四方！”

“恭喜霁月获得史诗级伙伴。”

看到队伍信息频道里，霁月获取物品的信息，云冬彻底凌乱了。

一般而言，一个队伍中的，队友获得物品时，会在名字前面加上“玩家”这两个字。

可霁月呢，没有这个前缀，可她依然可以像玩家一样获取武器，伙伴。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交易。

“霁月，这个送给你吧。”

云冬取出毕方，这只鸟过于显眼，他一直除了上一次用它吸引黑狗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宠物空间里，没有用过。

这么一只神鸟，因为自己的原因，无法展现实力，云冬总觉得有点可惜。

“你送我？怎么这里现实的是交易？不是说交易需要用同等的物品交换，而赠与，我只要接受就行，不需要付出代价，我这么理解对不对呢？”

“你理解的没错，只要我愿意，你可以付出很少的东西就可以完成交易，可如果我送你呢，将来你可能要用更多的东西还我，明白吗？”

“不明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怎么到你这里变得这么复杂了？你既然送我了，那就是什么都不想要，我将来为什么要还你呢？”

云冬叹了口气，以虚拟世界里的逻辑而言，霁月说的没错，可是自己却是一个人，生活在一个只用逻辑解释不通的世界里。

很多东西，他可以感觉到，可要是给一个只讲逻辑的意识解释，根本解释不了。

索性不费这个脑子，直接让她交易便是了。

“别想那么多了，你看看东西，然后点交易就行。”

“哦。”霁月按照云冬的要求，看了交易的物品，“竟然是神级的伙伴，你从哪里搞到的！”

“以后它就是你的了，赶紧点交易。”

云冬催促道，他不想浪费时间解释。

“这么贵重，我也没有什么好跟你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