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王,儿臣…咳咳,儿臣告退。”云谨再行礼,带着秦盏洛离开了皇宫。
一路上在马车上,云谨并没有再咳过,秦盏洛心中了然。
“王爷身子可还安好?”秦盏洛意有所指。
“老毛病了,并无大碍。劳王妃挂念。”对于秦盏洛的明知故问,云谨仍是耐心作答。
秦盏洛若有所思道:“想必王爷这老毛病应该在和帝王交谈时没少犯过吧?”
云谨当真仔细地想了想:“嗯,不只是面对父王,还有太子、慎王、端王、康王……”
这是云谨惯用的手段,每每遇到自己应付得不耐烦时,她便会适时咳嗽或者头晕起来,有时真有时假。
但效果绝对是喜人的。
马车里传来一声轻笑。
秦盏洛觉得云谨一本正经地应对自己的揶揄时,当真认真得有趣。
“王妃笑起来很美。”云谨声音淡淡地赞美道。
秦盏洛眯了眯眼,心中不辨她话里真假,只倾身凑近:“是吗?那不知本宫可堪比拟王爷的心上人?”
王府的马车中虽然宽敞,但空间到底有限。
在秦盏洛的有意凑近下,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氛中多了几分旖旎。
“殿下……”阿宁的声音传来,云谨略一侧身绕开秦盏洛的禁锢掀开马车的布帘,这才觉得呼吸通畅不少。
云谨心中无奈,王妃为何这般喜好与自己过分亲近。
南宫宁在府内侯了半日,推断云谨即将归府就立马出来迎接。
平日她都可跟着云谨,唯独入宫时不同,故而她总是在这些时候担惊受怕。
好在云谨每次都安然无恙。
云谨照例接秦盏洛下了马车:“还请王妃自行回府,我还有点事,晚些归来。”
“去见心上人?”秦盏洛望着光照下煜煜生辉的王府牌匾,神色淡淡地随口问道。
“也许吧……”云谨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反驳。
秦盏洛没再搭话,只在路过南宫宁时极轻淡地扫了一眼,而后走向府中去。
秦盏洛迈入府门时略笑了笑,眸间微闪。
不知云谨知不知道,她自己身边的那名护卫…可是对她怀有几分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