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显然对云谨并没有多大影响。
南宫宁看着云谨好整以暇地将话听完后微挑的眉,就知道谢怜静的这番话肯定又是白说。
不羡仙近在咫尺之时,南宫宁站定,随后目送云谨进去。
她不太适应里面的温香气息,带剑也不好入内。
云谨也是不羡仙的常客了,但她这时的出现却让花姑有些意外。
花姑安顿好身边几个难缠的主,走到云谨身边:“云公子,这新婚燕尔,怎么有空来我这不羡仙?”
云谨自觉掏出银两,避开花姑的话反问道:“花姑,听说瑶琴姑娘今日会登台是吗?”
花姑收了银两,脸色明显好上许多:“公子消息倒是灵通,去罢,还是去坐往常的位置。她这几日心情不佳,见了你也许能好些。”
花姑望着云谨背影,欲转身时,发觉楼中几个新来的姑娘都在偷偷拿眼瞄人家。
她不由得一声叹息,暗暗抱怨:“想我花姑这几年靠着家中花魁薄情冷性赚了多少钱,偏偏让这贵人勾走了她的魂。”
心仪这位贵人,真不知会成为瑶琴的福气还是劫难。
瑶琴前几日心中郁郁,不想去上台展示歌舞,也怠于同那些公子才人周旋。
花姑心中知道缘由也只得装作看不破,许她不用上台。
但既然待在这不羡仙由花姑收留,瑶琴自觉不好总教她为难。
今晚才刚调整了心态同意登台,只习惯性地在上台前向那个熟悉的位置望去。
没想到,真的叫她看到了心中想见的人。
瑶琴的眼蓦地亮起,一改先前颓态,重新恢复了往日风雅。
不少人专门奔着瑶琴而来,好不容易见到了自然欣喜万分,纷纷在台下叫嚷着想赏她起舞。
云谨知瑶琴已看到自己,只笑望着她微举手中酒盏。
瑶琴解其中含义,是在约自己等会共同饮酒,眉间不觉浮上几分喜色。
瑶琴心中迫不及待地想到云谨身边与她交谈,但台下人又蠢蠢欲动地望着自己,不得不先应付过去。
她不再烦躁于今晚需应对于何人。
云谨在呢。
瑶琴笑了笑,不知看呆了台下多少人,而后随心在台上跳了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