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希闻言果然眼前一亮,连忙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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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侧殿内,前几日由云祀己派出去的那几名下属,纷纷归来复命。
“废物!一个两个的都是干什么吃的?这才几天?就这么轻易被那公主给发现了?”云祀己顺手就将手中的茶盏摔碎,“真有出息,居然还能险些让人家给擒住了!”
“太子息怒!谁能想到那女人表面上看着矜贵柔弱,其实还会武功……”一干下属半跪在地上,看着太子大发雷霆的样子,各自心中惴惴不安。
云祀己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扳指,冷眼看着跪了一地的下属:“孤并不想听这些没用的借口。现在孤就只想问问,她可有察觉出你们的真实身份?”
“启禀太子,绝对没有!她只与二饼交了几手,后来我们一起赶到,就立即趁乱掩护着二饼一起逃了……”
没被发现身份……
云祀己沉吟了会儿,已然变化了情绪,脸中也不再含有怒气:“都起来吧,下次务必要记得放机灵着些。”
“那殿下…还需要我们以后再继续跟着她吗?”
“不必了,不可继续节外生枝。”
这次就险些暴露身份,秦盏洛应当已经有所防备。
要是再去,那不是上赶着告诉人家这些人都是他东宫所属吗?
云祀己派人跟着秦盏洛,只是由于上次未能得出虚实,故而想对她再进行下更细致些的观察。
但若是此事暴露后被云谨知晓,云祀己多少有些不好交代,严重点怕是还有可能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无疑得不偿失。
云祀己挥了挥手,示意眼前这几个不中用的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他以手指在所坐檀木椅的扶手上缓慢地敲击了几下,陷入沉思:还是罢了,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无意间陷入了某种误区。
父皇虽让他留意来自于谨王妃的枕边风,但实际上,真正的重点其实落在云谨的身上。
此番思索妥当,隔了三五日后,云祀己还是亲自踏入了谨王府中来探访云谨。
“皇弟,孤近来繁忙,是以许久不曾面见,还望你不要觉得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