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祀己的存在,如今看来,大概也只是对方所行的一方棋子。
只不过巧合了些,她先同云慎算计了云祀己,于无意间为云谨助了些力。
云即礼的存在,想必也是对方布局中的一环吧?
他在这场局之中,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
会是云谨最终欲要扶持其登上帝位的那个人吗?
星南沉了沉眸,眼中有一抹幽色闪过。
太过缜密。
行局至此,环环相扣,哪怕有一处生错,那便满盘皆输。
有勇,亦有谋。
她啊,不愧是自己看上的那个人。
即将在云都上演的这场夺位的风云,其实就是她同对方的一场博弈。
云谨,才是其中最为不定的变数。
待到思索妥当,星南才重新抬起了眸,向身边的心腹问道,“谨王那边,有何动静?”
那人似是猜到主子会问,回答得也快,“仍在府中闲居,没有想要出门的意思。”
……府中闲居吗?
星南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随即敛眸,向对方发出了个命令。
“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许动云谨,把她留给我。”
***
阿苗一开始,其实并没打算如现在这般长期赖在谨王府。
她与慎王的生意泡了汤,还险些被追杀而丧命,心里恼火得不行。
还好她这人知恩图报,知晓当初是云谨放了她的兔子一马后,偷摸地就帮了她一把。
只是她没拿到钱,多少有些不甘心。
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云谨很快就与她约了个大买卖!!
入手柔软,还有些凉。
“这张面具,倒是很有意思。”
“听闻阿苗姑娘那时仿照本王的脸所制得的面具也很是精巧,可也能再做出一张?”
“自是可以。”阿苗提起这些的时候,不由得信心满满,“不仅如此,我连带着你的声音、身量,都是可以仿出来的。”
这些方面的技巧,若她称第二,则没人敢争第一。
云谨不由得心上一动,“那若是以后本王想烦劳阿苗姑娘代替几日,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待在府中……”
阿苗好奇心不浓,并没有追问原因,而是问了另一个她更为关心的问题,“可有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