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洛这是…想吻她?占、占人便宜啊她!
清白与十两黄金之间,阿苗竟然可耻地犹豫……
不可能!清白最重要!
阿苗下意识地自行招认,“别!我不是云谨!”
可这个距离、这个氛围,似乎有些来不及了。
正当阿苗认命般地想要闭眼时,察觉身前倏忽起了一阵风。
云谨有些看不下去,径直将秦盏洛拉了过去。
阿苗这才得以向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犯规了。”
云谨稳稳地扶着秦盏洛的腰身,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嗯,我知道。”
是犯了规,但也并没有输。
庭院里,南宫月正坐在木质轮椅上,喂着石桌上的兔子吃青菜。
阿苗就在这时候走了过来,轻声唤道,“月姑娘。”
哪知南宫月只是抬了抬头,径直揭穿她,“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阿苗瞬间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嗯?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明明扮得天衣无缝。
南宫月轻笑了声,抚了抚在石桌上突然变得气鼓鼓的兔子,“是它告诉我的。”
“大月月面对王爷时,亲近得很,可不会是这般反应。”
阿苗恍然,原来如此。
她眯着眼睛瞧了那兔子一眼:呸,小叛徒。
阿苗是来告状的,她挎着张脸,将刚才在云谨和秦盏洛那吃的亏,向南宫月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早知道就不贪图赚便宜打这个赌了,我的十两黄金啊,打水漂了呜呜……”
因为是她先主动开口承认自己不是云谨的,所以后来即便是云谨动了,也不能视作完全犯规。
顶多算是没输,但也没赢。
总之,就是没赚到那额外的十两黄金!
阿苗觉得很是心疼,忍不住想要悄悄地撸一下大月月的长耳朵,却被它灵巧地蹬了一脚。
臭兔崽子,更难过了呜呜。
南宫月看阿苗苦着张脸,情绪确实显得有些低落,也就顺着安慰了几句。
“不过说起来,你的这项能力还挺有趣的。谁的声音你都能仿出来吗?”
阿苗的语气,不由得莫名地骄傲起来,“当然能!”
她清了下嗓子,出口的声音,立时就变成了南宫宁的。
南宫月听着,觉得神奇的同时,稍稍觉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