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以前我们关系没这么好的时候,我从宿舍的上铺掉下来,脚掌肿得鞋子都穿不上,照样能一个人穿过大半个学校去校医室。结果校医室下班,我又一个人走回寝室,那两个月一张膏药都没贴过。”
说到这段经历夏且月发自内心地佩服当时的自己,得意地昂起头:“放心吧,我的承受能力可强了。”
......
二人难得沉默,金溪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你不问问我之前为什么生你的气吗?”
“你生气了?”夏且月心知肚明,但面上还是装作震惊,“什么时候?”
“且月,你说实话,是不是嫌弃我人气低?”金溪把藏了很久的不满说出来,“不然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组?”
“我只在乎你这个人,不关心你外在的任何东西。”夏且月没想到好友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她看一眼门外,示意金溪把门关上,开口解释,“荣欣兰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远点。”
“啊?”既然疙瘩已经解开金溪又恢复原样,回忆之前的相处,的确有违和感,但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于是秒变星星眼准备吃瓜,“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吗?”
夏且月神秘一笑,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安详得好似与世长辞。
“你别睡,且月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爱的,你就告诉我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知为何,今晚比以往要更安静些,安静到有一丝响动都格外清晰。
她还没有睡着。
那声闷哼虽短暂却还是被秋令竹听见,她将手伸到枕头下拿出药膏,轻轻摩挲着。
她回来前鬼使神差地去了趟药房,鬼使神差地询问哪一瓶药对扭伤效果最好,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
她这段时间在尝试不再管夏且月,很明显,失败了。
尤其是路过舞室时听到荣欣兰对夏且月的斥责,许多次她都想冲进去,可是她没有那个权力,她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夏且月受到更多伤害,所以她只能装作不知情,同时又怨恨对方为什么不懂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