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是欢喜,能大肆享用美食,何乐不为?遂匆忙打扮一番,换上整洁得体的衣衫。
宫年领着他俩,悠然前往望风楼。
望着那四层楼高的豪华建筑,来福与茅山明啧啧赞叹。
这座酒楼乃是安吉拉父亲所建,确是财力雄厚。
“宫年,你终于来了,大家都已在此,只等你了。”安吉拉见宫年来至,欢快地拉扯他的衣角,指向最里侧的包厢。
宫年默默在她臀部轻拍,引得安吉拉抛来风情万种的一眼。
可惜矣!
这份亲近仅止于此,更深一步绝无可能。
宫年随着安吉拉步入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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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包厢内已是人声鼎沸。
诸如妓院老板、烟馆主人、史密斯、镇长、倚天道长等有头有脸的人物均聚于此。
包厢宽敞,一桌围坐众人,只待宫年莅临便能开席。
倚天道长面上不悦:“这小子,竟敢如此托大,让众多等他一人?莫非真把自己当作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他一头板寸,浑身散发凶煞之气,本就相貌狰狞,如今怒气冲冲,愈发令人生畏。
诸位老板见倚天动怒,虽未言语,内心却对他存了几分惧意。
“宫道长乃九叔师弟,德高望重,我们等一等又有何妨?”镇长笑容满面,试图安抚众人。
那言辞仿佛掷地有声的炸雷,不仅未熄灭倚天道长心中的怒火,反倒是犹如烈火烹油,使其愈发炽烈。
“哼!何足挂齿?我亦是茅山第十八代传人!德高望重?他配吗?
待会儿相见,定要细细盘问他出自茅山哪一门哪一派,竟如此放肆无礼!”
史密斯目睹倚天道长满脸愤慨,心底暗自窃喜。
愈是这番情状,稍后的戏剧性冲突便愈显精彩绝伦。
他内心深处,恨不得宫年与倚天道长当场剑拔弩张。
“倚天道长,息怒,咱们本是同根生!”史密斯言不由衷,字里行间却暗含挑拨。
“何来同根?荒谬!我倚天自是我,他人自是他人!”倚天道长怒不可遏,几欲拍案而起。
史密斯与镇长交换眼神,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待他现形,我倚天必令其知晓,何为尊师重道,竟敢如此无法无天!”
倚天之言,响彻包厢内外,清晰可闻。
“倚天,口气不小嘛,昔日卑微之犬,今日竟也敢狂吠,这些年下山,看来的确学了些手段!”
包厢门外,一语冰寒,恰似一炬寒光,瞬间划破宁静,史密斯与镇长一听,心知肚明,宫年已至。
“妙哉!未交锋已见硝烟,今夜有好戏看了。
这小子得罪了倚天道长,定会吃尽苦头。但愿倚天道长能好好教训他一番!”
史密斯面上闪过一抹喜色,随即目光移向倚天道长。
只见倚天道长面上乌云密布,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倚天霍然起身,目光凌厉如刀,直指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