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樊大哥白死啦?”项庄左右为难。
秦双说道:“你压阵。”
秦双未带武器,也未骑战马,只带好一副黑皮手套,脚下一跺,如一根穿云箭,竖直飞起,再落下时,嘭的一声,已在胡烈马前。
战马惊动,踢踏后退。
胡烈死死拽住马缰绳,喝问:“你是何人?”
秦双掸了掸身上尘土,答道:“秦双!”
又觉得没有表明身份,“战神秦双!”
胡烈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好大的口气,战神,看枪吧!”
一枪突刺,迅如闪电。
可是,这看似凌厉的一枪却突然止住,一双戴着黑皮手套的双手握住了锋利的枪尖儿。
眼见着秦双那可恶的得意的笑容,胡烈想把大枪抽回来,可那枪尖儿仿佛嵌在了秦双的手中,根本动不了分毫。
胡烈更惊异于秦双那副黑皮手套,自己大枪枪尖儿之锋利,堪比切金断玉的宝剑,况且枪头两边还是有刃儿的,可看样子却未能损伤这副手套分毫。
胡烈感到不可思议。
秦双忽然冷冷说道:“胡将军,你不进招儿了?那我可来了!”
他突然松开胡烈的大枪,然后一拳轰出,诡异的黑色拳套上却泛起白色拳芒。
“地霜拳”,秦双冷冽一吼,这一拳砸在胡烈胸膛。
胡烈的胸膛明显凹陷,护心宝镜都给砸出一个硕大的拳头印。
“你……”胡烈口鼻狂飙鲜血,终于坠下马,蹬了两下腿儿,就此不动。
小纣王在云层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胡烈这一死,燕军锐气受挫,部下抢了胡烈尸体,收兵回营。
绿龙王问小纣王:“不下去帮帮忙?”
小纣王反问道:“帮什么忙?”
绿龙王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小纣王也懒得再搭理他。
燕军大营,奋勇将军胡奋抚尸痛哭,“二弟,你死得好惨,大哥一定要为你报仇!”
车骑将军胡遵却是面目阴沉,看着次子胡烈的尸体,他一言不发。
“父亲,给孩儿十万兵马,孩儿要攻下东涵关,用西秦军十万头颅,祭我二弟英灵!”胡奋哭泣道。
他自幼丧母,爹爹胡遵又一直在军旅之中,对他们兄弟疏于照顾,胡奋就与二弟胡烈相依为命。
如今二弟这一死,胡奋的复仇之火,真就想把天烧个窟窿。
胡遵这时说话了,“等等再说!”
胡奋怒了,“还要等什么?”
胡遵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转向营帐门口。
小纣王已经走了进来。
“主公!”胡遵父子,满营众将,一起施礼。
“都起来吧!”小纣王绕过胡烈尸身,坐在了胡遵的座位。
眼见小纣王对胡烈之死似乎无动于衷,胡奋眼中涌起怒火,他上前一步道:“主公,我二弟死了,为国捐躯,为主公而死!”
说到此,他的眼泪唰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