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吕布所讲的诸侯玩屎的情况,李儒表示除了硬顶,自己也是没办法的,只能靠吕布自己来解决。
吕布听到这噩耗后,整个人都痴呆了,曾经听闻华雄掉联军茅坑还属自己笑的最欢,没想到才隔几日的功夫,这种事情就落在了自己头上!
玛德,那种臭……这辈子都不想闻第二遍!
“额滴那个父啊~儿心里非常苦啊~非是儿不敢面对,实在是儿郎们士气低迷啊~”
董卓见吕布又开始作妖,只能头疼的拍了拍额头:“文忧,这整个关外鼠辈都在玩这下三滥手段,你父我可是非常担心啊!即便靠着虎牢关高大坚固,可万一敌人突破汜水关绕道我们身后……”
虎牢关与汜水关其实并无什么差距,关键在于虎牢关乃董卓亲自坐镇,汜水关只有李傕郭汜与李肃,着实不保险。
“阿翁,关外鼠辈即便是再如何下作,我等也需与其等交手一场,若是听闻其声却不敢交手,天下哪里还有我等立足之地。”
董卓:“可若是败了呢?”
李儒冷哼一声道:“败就败了,败亦非我等已经死亡,况且洛阳最近流传一首童谣,确是让我等有所退路。”
董卓:“何童谣?”
李儒:“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儿想其意西头一个汉,当是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当是光武旺于东都洛阳,至今亦是传有一十二帝,天运合回,阿翁迁都长安方可无虞!”
董卓一听,顿时往大腿上一拍:“好,非常好,长安有崤函之险,三秦亦有粮草万倾,天子百官在手,他关外鼠辈拿什么跟我斗!”
吕布看着二人都聊到了逃跑都没聊到自己,顿时指着自己插话道:“父亲,是我啊,我该怎么办?”
董卓闻言,不悦的开口道:“我儿奉先,刚才文忧不是说了嘛,先和关外鼠辈打一场,若他们只会这下三滥手段……咱们就准备迁都,你呢,先回去好好清洗一番,来日再报羞辱之仇!”
吕布兴致缺缺的回去了,借着酒水想要抒发感情,张了半天口才发现,自己没那把刷子,于是只得草草入睡。
次日午时,在吕布祈祷联军走错路时,一传令兵汇报联军已来,正在十里之外安营扎寨。
吕布闻言,长叹一声。
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就是挑衅,是每一个骑兵将领所不能忍受的距离,但那味道……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吕布不愿意找联军麻烦,可踏马的联军不愿意放过吕布。
于是,八镇兵马除了早就离开的陈宫这一路,剩下七镇中,只有一路守大营,其余六路直奔吕布而来!
“报~回禀温侯,辕门外联军搦战!”
“无妨,随他去吧,叫饿了自然会回去的。”
“可是温侯,他们说你胆小如鼠!”
“呵呵,口舌之快罢了,不必恼怒。”
“温侯大度,可他们还说温侯如同女子!”
“哼,其妻奉于我,便知男女否,此等胸襟,乃真小人也,我不与之计较!”
“温侯,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他们说你是三姓家奴!”
吕布一听,眼珠子都红了:“卧槽!踏马的,真是放肆,一群小人,安敢辱我!擂鼓聚将,随我破敌!”
说罢,吕布拽住戟把,倒拖画戟一个翻身便上了赤兔,而后在鼓声中向辕门外跑去。
吕布辕门外,公孙瓒等人听到吕布营中响起鼓声,便知道吕布坐不住了,于是收拢谩骂兵卒之后,便静静的等待吕布出营。
“卧槽!大哥快看,好马,好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