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发作时日,不可能在家干熬。”
“我们不妨派人,去城里各大医馆、药铺,调查你的求诊记录,看你是哪天发病......”
“再倒查贺家酒楼记录,看你是从哪天起登门......”
“到底是,在贺家酒楼吃海鲜,吃出的毛病,还是故意栽赃,明明痛风已经发作,还要上门?”
贺家酒楼的伙计,这时听闻,纷纷点头,胸脯挺得越发高。
人群里,挑事的人见风头不对,躲在人群里挑拨。
“你以为你是谁?医馆坐诊记录,是客人隐私,就能随便给你看?”
不等阮梦开口,余掌柜走上前,拱手道:
“如果,贺家酒楼报官呢?”
大堂寂静,挑拨的声音,也暂时没了动静。
余掌柜含笑道,“因为这件插曲,耽误了多少客官用餐,没吃完就离席?”
“还有,对贺家酒楼声誉的损失?”
余掌柜这话说得精巧,相比对贺家酒楼的影响,食客们的残羹冷炙算什么?
但他将食客们的损失,说在前头,看得更重,不觉得让围观的食客心里熨帖。
余掌柜又道,“贺家酒楼如果报官,县衙差役如果调查,难道各家医馆,会以病患隐私为由,不给查看?”
“至于我们贺家酒楼,不仅有结算记录,伙计们记性刚好不差,要不然现在就背给各位听听?”
小楷在身后,当即找了两位伙计,站到余掌柜身后。
余掌柜点头后,其中一人说,“客官贾渔,五日前首次登门,每天都点捞汁海鲜。”
余掌柜佯装惊讶,“哦?为何记得如此清楚?”
伙计解释,“因为当时,我见客人行动似乎不便,想要上去搀扶,担心他中途身体不适,所以一直留意。”
“并且这几日,点捞汁海鲜的客人不少,如果来不及等,有的客人会提前预订下一日的,但这位客人不一样,即便排队,也会等候在店里用餐......”
“除了捞汁海鲜,没点其他菜肴。是而,小得记着格外清晰。”
小楷捏着鼻子,躲在人群后,听得阮梦差点笑出声。
“哦!原来如此,如果他外带回家,谁能保证,他病发是因为贺家酒楼?”
“如果点了别的菜,怎么能咬死,是海鲜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