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不知道?
老三想起,由于爹来得太快,他又舍不得酒,只能将半杯酒一口闷了。
结果,自己喝得太急,染上几分醉意,脸上都红了。
借口不舒服,躺在床上不肯吃饭。
府医看过,和爹说的什么,他当时晕晕乎乎,听不清。
只知道,床沿后来坐了一个人,刮着他的鼻子说:
“小馋猫!要不是,府医说 ,你体质偏寒,适当酌量饮酒,并无大碍,老爹我可要打你屁屁咯!”
“发现你这只小馋猫,你没发现,家里的酒都换了,一点米酿,哪里够解你爹的馋?”
“这是便宜了你这个小馋猫,苦了你爹我!”
......
泪滴从老三眼角滑落,老二喉头哽咽。
老二欲盖弥彰,“螃蟹好吃,但是太辣了!我都要辣哭了!”
老三请嗤,嘴上仍是说:
“确实如此。”
吃完饭,村民们各自回家休息。
村长提醒,让大家今天稍作休整,傍晚正常赶海,明天争取一天,将房子建起来。
以免夜长梦多。
刚才赶海,海鲜都供大家吃了,傍晚赶海,大家还可以交一些,不耽误挣钱。
宋家、范家人帮忙收拾现场后,相继离开。
大嫂拎出薄荷水,给县令、村长都倒了一碗。
“大人,请问南岛船多吗?”
阮梦忽然兴致勃勃问。
邓子松放下碗,仔细看了阮梦一眼,眯着眼。